小道士張潤軒還沉浸在師父死去的悲痛中,就已經被人推進了洞房,等推他進來的人出去後,他正不知所措,丫頭早過來為他脫去外套,然後指指裡面要他進去,他這才進去,上官雲菲見他進來,猛然扯下紅蓋頭,指著他罵:“你這臭道士,和你師父不做一件好事,你師父慘死,真是活該,你想和我洞房,你做夢去,你敢動我試試,本小姐一劍殺了你。”

小道士師父心死,哪有心思想這洞房之事,他在凳子上坐下說:“要不是師父臨終遺言,要不是岳父岳母執意推我進來,誰要和你洞房,既然你不願意,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明日岳父岳母未見紅,也怨不到我頭上了,最好岳父岳母另擇佳婿,放我回家,那我也不算違背師父遺願,我陪著師父,倒也逍遙自在。”

上官雲菲見他這麼說,心中暗喜,她想:“白郎受傷,自是要養個十天半月,這道士是個傻子,我只要瞞過父母,假意和他已經洞房,等白郎來接我,我便與他遠走高飛。”

這時,她看那小道士,那小道士換了那身道袍,脫了新郎外衣,裡面穿了一身粉紅長袍,站在那兒,正如道長所說,確實玉樹臨風,她突然覺得這人長得確實不錯,要是沒遇見白郎之前,說不定自己對他也會動心,想到這,突然覺得胸前暖暖的很不舒服,有種想脫掉衣服的感覺,偏偏這時,她越看那小道士越順眼,卻覺得白郎也不是那麼重要了,她甚至有種想上去抱住小道士的感覺,但她還是極力剋制著自己,她哪裡知道,那是道士打入她身體的小蟲感受到另一條小蟲的存在,正在作怪。

小道士這時也是渾身燥熱,熱到很想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特別是下面,他覺得那裡有一團火在燃燒,燒得他很難受,他恨不能把那裡拿出來,把火澆滅,可是他不敢,因為屋裡有上官雲菲,外面有四個服侍他們的丫頭,他正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那上官雲菲卻從後面抱住了他,他再也忍不住,猛然轉過身來,只見上官雲菲已經出去外衫,含情脈脈的看著他,他哪裡還忍得住,怕只會被火燒成灰燼,忙除掉身上的衣衫,抱起上官雲菲,兩人上了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上官雲菲嬌聲的說:“你再折騰,我便死了,外面她們都在,你饒了我,去找她們罷。”

張潤軒看著懷中的人兒,果然再不堪自己重負,但自己的精力確實旺盛得想要宣洩,他正不知道該如何,果然小姐喊了“|迎春,夏荷,過來一下。”

倆丫頭忙進來,小姐說:“快來服侍我穿衣服,扶我去外面歇息,你們倆再進來換了床單,伺候姑爺,如果不行了,再換秋桂和冬梅。”

兩人侍候小姐穿好衣服,進來換床單時,看著沒穿衣服的姑爺,頓時滿臉緋紅,等換了床單,姑爺上了床,兩人便一左一右侍候姑爺,後來又換了秋桂和冬梅進來,那姑爺直折騰了一夜,早上才沉沉睡去,上官雲菲這才進來,憐愛的看著床上的男人,悄悄的上床,挨著男人睡去。

眾位男看官一定是羨慕嫉妒恨又嗤之以鼻,說寫手胡說八道,異想天開,哪有男人如此勇猛,眾人卻不知,道家對房術頗有研究,張潤軒的師父到死雖是處子之身,但他這一門道術,房術也是他們研究的課題,而他師父是個痴人,只要是師父傳下來的,都想發揚光大,到他手裡,便研究出精髓轉移法,他臨死之前,在張潤軒和上官雲菲身上下了淫蟲,又把自己一生未用的精髓傳給了張潤澤,所以張潤澤便變得如此勇猛,在淫蟲的驅使下,一夜不曾歇息,直到天明。

我知道眾人還是不服,不是說上官雲菲對狐仙是一往情深嗎,怎麼轉變得如此之快呢,看官不知,轉變之快關鍵在於道士在兩人身上放的淫蟲,那淫蟲本是一對,天天痴纏在一起,如今生生把他們分開,倆淫蟲無時不刻想在一起,所以,上官雲菲一腔熱情全部轉移到張潤澤身上,加上上官雲菲被古代從一而終的思想嚴重洗腦,早把那還未和她經事的狐仙拋諸腦後,心中從此只有張潤軒。

早上出來早餐,上官員外原想著不知道那傻小子和女兒經事沒有,卻發現顫巍巍的房中走出五人,包括雲菲在內,全被開了臉,那張潤軒和女兒還在卿卿我我,都沒看見自己,頓時生氣,鼻子冷冷的一哼,張潤澤才看見岳父岳母坐在那兒,他忙過來和雲菲跪下給他們夫婦磕頭,上官員外這才臉上好看一點,心裡想,我不是就是希望他們這樣嗎?他說:“你們也荒唐,再年少不知事,也該知道勻著點慢慢來不,後來日子長著呢。”

上官雲菲忙說:“父親,母親,這倒不能怪姑爺,姑爺昨晚那個,……難受,是我叫她們侍候姑爺的。”

上官夫人說:“老爺,你惱什麼,這不正是你希望的嗎?我們上官家,終於很快就可以人丁興旺了,這豈不更好?走,潤兒,菲兒,快快起來,吃飯去。”

兩人忙起來,跟了父母,一起吃飯,自此,兩人夫妻恩愛,夜夜顛鸞倒鳳,過得逍遙自在,可憐那狐貍一無所知,還在洞中養傷,想著自己心上的人兒不能相見,心中不悅,傷口也好得慢些,直到半月後,身體才慢慢恢複,心癢難熬,他決定下山去看看自己的愛人上官雲菲。

二月十六,上官家到處張燈結彩,屋裡屋外四處張貼著大紅喜字,通往山村的賓客絡繹不絕,紛紛趕來上官家喝喜酒,原來,今天是上官家招上門女婿大喜的日子,上官家就一個女兒,各方賓客雲集,家中熱鬧非凡,客人看到新郎玉樹臨風,眾人在上官老爺面前紛紛稱贊,上官老爺喜逐顏開,接受客人的祝福,招待各方賓客,一家人沉浸在喜悅之中。

賓客們直到吃完晚飯才漸漸散去,因為是二月十六,加上天氣晴好,一輪彎月慢慢的升上了天空,上官家上下因為勞累了幾天,眾人都疲乏了,很多房間裡熄了燈,都睡下了,只有新房裡還透出燈光,新娘端坐在床頭,等待和新郎喝了交杯酒就歇下,實戰了半月,新娘已經能承受新郎的暴風驟雨,兩人每日期待的就是日暮,雖然每晚的翻雲覆雨,兩人卻越來越痴迷這種運動,交杯酒未喝,新娘已經有點情不自禁了,只是姑爺被客人灌了很多酒,有點迷迷糊糊,在丫頭的攙扶下,端起了交杯酒,兩人一飲而盡,然後他挑開紅蓋頭,看到妻子因為喝酒,臉如桃花,他完全痴了,他踉蹌著抱起新娘,兩人倒在了床上。

屋外,月光如水,鄉村一片寧靜,就在這時,從村頭傳來一聲狗吠,接著,狗吠聲接連不斷,從村頭叫到村尾,上官家的狗也對著外面拼命的叫著,突然,一聲嗚咽,那狗止住叫聲,灰溜溜的進了窩不叫了,這時,有烏雲遮住了月亮,頓時大地一片漆黑,上官家頓時透著詭異的氣息。

白千年嚇走了上官家的狗,他從狗洞裡鑽了進來,抖去身上的灰塵,幻變成人的模樣,他慢慢的走近上官雲菲的閨房,輕輕的去推門,那門應手而開,他頓時大喜,他沒想到,上官雲菲一直為他留著門,他很感動,悄悄的走了進去。

白千年是一隻修了千年道行的狐仙,也找了自己的師父,很快就可以羽化成仙了,那天鎮上廟會,他幻成人形去鎮上看熱鬧,跟著人群在寺廟拜菩薩,卻意外的看見上官雲菲也去拜菩薩,他看到那上官雲菲舉止優雅,美若天仙,頓時被他的美妙迷住,他想,在羽化登仙之前,能和這個女子來段情緣,那麼此生就再無遺憾了。

等上官雲菲拜了菩薩準備回去,白千年就跟在她轎子後面,跟著她的轎子一直走,因為他想要知道上官雲菲住在哪裡。

上官雲菲坐在轎裡,由四個家丁抬著轎子,轎子旁邊兩個丫頭隨行,當轎子抬過一片樹林,就在這時,從樹林裡沖出來幾個蒙面強盜,那些強盜攔住轎子就要搶人,四個轎夫忙擋住強盜,一面呼救,不準強盜搶小姐。誰知道那幾個強盜都帶了刀子長劍,轎夫又不會武功,他們哪裡是強盜的對手,紛紛敗下陣來,那強盜開啟轎簾,把上官雲菲抱了出來,可憐一位千金小姐,何曾見過這陣勢,嚇得只能拼命喊救,兩個丫頭要去幫小姐,卻被強盜一腳踢開,眼看小姐就要被這夥強盜搶走,突然,一個白麵書生從天而降,一劍刺傷那個抱著小姐的人,把小姐搶了過來一把摟住。

強盜見有人來救上官雲菲,開始有點害怕,一看只不過是一個白麵書生,倒也不懼了,他們一擁而上,刀劍刺向白麵書生,誰知那白麵書生好本事,一手抱住雲菲,一手握劍,劍被他舞得如同行雲流水,瀟灑自如,他刺傷了那幾個強盜,那些人見不是他的對手,慌忙都逃走了。

白千年這才把上官雲菲放下來說:“為趕惡賊,唐突小姐了,那些強盜見小姐勢單力薄才動心搶小姐的,小姐以後如若出門,必多帶些人,才不至於出現今天這種險情,小姐千萬記住,以後一定要小心。”

白千年說完,轉身就走,上官雲菲忙說:“恩人止步,今天若不是恩人相救,雲菲必不能活,但不知恩人家住哪裡,姓甚名誰,雲菲也好記住了,不忘恩情。”

白千年心中一喜,忙轉過身來說:“在下白千年,孤身一人,四海漂泊,形如萍蹤,所到之處,處處是家。”

上官雲菲聽了心內歡喜說:“不知恩人可否有家室,如若沒有,恩人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願意以身相許。”

白千年大喜,兩人就在樹林那裡私定終身,為能廝守一生,白千年想等兩人有感情了,再向上官雲菲說明自己非人類的身份,所以他要上官雲菲先別告訴父母,等時機成熟再說,兩人每夜相會,白千年還教她一些防身之術,兩人自是情深,白千年告訴小姐自己非人類,那上官雲菲也接納了,誰知卻被上官老爺識破他是狐仙,才有了那天道士驅狐之事,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白千年甚是惱怒,決定今晚先把上官雲菲弄上手再說,到時候生米已成熟飯,不怕上官老爺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