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建平連驚帶嚇從房裡出來,回到自己房裡,他老婆冷笑一聲說:“到底給你弄上手了,這回,你總總滿意了吧。”

馬建平說:“我的娘,你這次闖禍了,那女子是姑爺的大夫人,你都不問清楚就讓我去下手,這回,只怕我和你死無葬身之地了。”

馬大娘說:“哪裡就這樣巧合了,我早跟你說了,不要打她主意,直接送到醉雲樓,你偏不信,還說我小氣,如今闖出禍來,你倒害怕了,你還不叫人連夜送去醉雲樓去,總總叫那邊的人看緊了,管他誰的夫人,你我不說,保證沒事。”

馬建平說:“還是夫人有見地,只是可惜了,那女子白白淨淨,甚是舒服。”

馬大娘冷笑一聲說:“這幾年,被我騙上手的女子也不在小數,只是那未開包的不讓你碰,那開包了的你還沒玩足嗎?總總貪得無厭,只怕也不是好事,你也是有兒有女,積點德罷。”

馬建平說:“夫人說的也是,我這就把她送到醉雲樓去,免得夜長夢多。”

馬大娘說:“去吧,剛剛師父派人來問,我已經搪塞了過去,這事得盡快辦好,不然露餡了可不好。”

馬建平點了點頭,又坐桌邊喝了一杯酒壓驚,直到馬大娘催,他從房裡出來,整了整衣襟,往外走去。他到得外面,又去叫來一輛馬車,然後要馬車跟他去了鳳凰的住處。

馬建平開啟房門,來到房間,他看著床上一呆,咦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我那婆娘倒是手快腳快,我只是去叫馬車,她這麼快就把這女子捆綁好了,也好,免得我動手。”

說完,他上去抱起被床單捆住全身的女子,那女子不停掙紮,嘴裡應該是被塞住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他扛起那女子說:“美人,這下對不起了,誰叫你是姑爺的夫人,我如果把你放在身邊,那姑爺知道了,豈不會把我殺了,如今我只能把你送去醉雲樓,你在那乖乖聽話,好生接客,媽媽自然不會虧待你,你如若反抗,那可是洞庭幫周幫主的産業,他們對付不聽話的女子可有的是辦法,你如若不聽話,那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那被裹住的女子掙紮得更厲害了,馬建平點了那女子的穴道,把那女子抱上馬車,他讓車夫趕了馬車出了雷家大門,往醉雲樓而去。

醉雲樓是洞庭幫的産業,也是長沙城最大的銷金窟,一到晚上,倒是客來客往,好不熱鬧,馬建平到得醉雲樓,媽媽見他下了馬車,知道他帶貨過來,趕忙笑臉迎了過來說:“馬大俠,今天來玩呢還是送貨?”

馬建平在媽媽臉上摸了一把說:“很久不來,特意來看看媽媽,媽媽越發漂亮了。”

媽媽用手打了他一下說:“放你孃的狗屁,老孃老得什麼似的,你馬大俠怎麼看得上,快看看送了什麼貨色來。”

馬建平笑了說:“這個媽媽放心,我已經驗貨了,世間少有的絕色,保證給媽媽帶來更多客人,只是這個有點棘手,媽媽可要好好調,教。”

媽媽冷笑一聲說:“哼哼,進了醉雲樓,沒有調,教不好的女人,這個倒不要你操心,只是得看貨論價。”

馬建平把女人抱了下來說:“我說了絕色就是絕色,媽媽連我都不相信了嗎?我有急事呢,我師父找我找得急,我急著回去,沒時間和你囉嗦,多少銀子你看貨後改天給我,把人接去,我得回家了。”

媽媽說:“馬大俠果然爽快,好,改天給你銀子,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我知道,虧待你就沒有下次了。”媽媽說完,叫人接過女子說:“送到樓上雅雲閣,秦老闆剛剛問有沒有新貨,這個給他送去。”

馬建平說:“媽媽你忙,待我問周公子好,改天請他喝酒。”

媽媽連聲說好,馬建平辭了媽媽,忙又趕回雷府。剛到雷府,只見雷府大堂燈火通明,他慶幸自己回來得正是時候。他剛剛下車,便有僕人過來說:“馬爺,你快點進去,老爺發好大的火,要你立馬過去呢。”

馬建平在心裡暗暗說:還好,幸虧我把那女人送走了,如若是姑爺找來了,我來個死不認賬就是,這姑爺是天輪道的教主,我可惹不起。

馬建平這樣想著,進了大廳,卻發現他女人跪在那兒,雷老爺滿臉怒容,吹鬍子瞪眼生很大的氣,最讓他吃驚的是,姑爺和鳳凰也站在那兒,他奇怪了,想,那麼,送去醉雲樓的女子又是誰呢?

原來,我們剛剛回去事,等眾人安頓好了,我和雷春花說:“春花,剛剛在你家看見的女子,我怎麼看她都像你鳳凰姐姐,只是不知道她怎麼去了你家?”

春花這才反應過來說:“難怪我看那姐姐有點面熟,原來是鳳凰姐姐,純哥,那你快去看看,馬建平是我大師兄,他妻子專門幹拐賣婦女的勾當,我父親原也說過他,要他為兒女積點德,但他好色,哪裡肯聽父親的話,加上他女人又讓他沾些葷腥,他們便暗裡還幹那勾當。純哥又不早說,只怕鳳凰姐姐不好了。”

我頓時拉下臉來說:“如果鳳凰有什麼,我要你大師兄夫婦付出代價的。”

何媛婕說:“純哥別說了,如果真是姐姐,純哥快去救鳳凰姐姐要緊。”

我聽何媛婕這麼說,頓時急了,忙帶了鬼奴來到雷府,也沒通知岳父,好不容易找到了關鳳凰的房間,我開啟門看時,見鳳凰裸身躺在床上,知道自己來得遲了,忙走了過去。

鳳凰見到我,一聲純哥早已泣不成聲,我幫她解了穴道,帶她出來,她向我說了事情經過,讓我又是心痛,又是氣又是恨,我緊緊的摟住她說:“鳳凰,沒事的,只要你人沒事就好,你放心,你永遠是我最愛的人。只是這馬建平真正可恨,聽春花說他有個女兒,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已經通知雷老爺了,他肯定要把你連夜送出去,我去把他女兒弄來,讓她父親親自把她送入虎口。”

我說做就做,在花園抓了個僕人,對他小以懲罰,那僕人就說出了馬建平女兒的房間,我忙綁了他女兒,包得結結實實放在鳳凰的床上,我剛剛做好這一切,馬建平就趕著馬車來了。因為情況緊急,那馬建平也沒拆開細看,便把女兒送進了醉雲樓。

雷老爺見馬建平進來,指著他罵:“你這畜牲,我早就和你說過,要你老婆不要做這種喪盡天良的缺德事情,你仗著是我大徒弟,陽奉陰違,沒想到今天居然還把姑爺的大夫人拐了,要不是姑爺救得及時,這時只怕已被你送進醉雲樓。”

我冷笑一聲說:“你拐賣良家婦女,原也不關我事,只是我夫人和你女人說了她的身份,你膽大包天,竟然還強。奸了她,你簡直罪不可赦,你不死,難解我心頭只恨。”

馬建平跪了下來說:“師父饒命,姑爺饒命,姑爺你可不要冤枉我,我拐來的女子已經被我送去了醉雲樓,您夫人在此,那證明那女子不是您夫人,何來我強奸您夫人只之說,”

那馬婆子在也臉露冷笑說:“對呀,姑爺,我當家的說得對,我拐的根本不是夫人,只是有點像夫人而已,倒不知我們什麼地方得罪了姑爺和夫人人,夫人竟然給我們扣這麼大一個帽子,我們如何擔當得起。”

曲鳳凰氣得眼淚流了出來,她指著馬婆子說:“你胡說,不是你把我拐來,我如何在這裡,要不是純哥救我,我早已被你們送進狼窩,純哥,你幫我殺了這對狗男女就好,那小姑娘是無辜的,你還是把她從火坑裡救出來。”

我說:“哼哼,那小姑娘是她父親親自送去醉雲樓的,關我屁事,鳳凰,殺人就算了,他是岳父的徒弟,我相信岳父會讓你滿意的。”

馬建平急了,猛然站起來說:“什麼小姑娘,哪兒有小姑娘,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我冷笑一聲說:“我倒沒做什麼,你把你女兒送到醉雲樓,你難道沒親自開包看看嗎?呵呵,父親賣女兒,你窮瘋了嗎?只怕現在你女兒已經在接那個秦老闆了,哼哼,真是報應。”

那馬婆子一聽,頓時明白過來,她猛然撲向我,被我一掌劈翻在地,馬建平想往外面跑,我放出鬼奴,鬼奴把他攔住,他頓時不敢往外沖,他指著我說:“錢純陽,你這畜牲,原來你做了手腳,還一直跟著我,你不是人,我女兒才十三歲啊!她是一個千金小姐,你怎麼能這樣待她,你怎麼下得了手,就算是我錯了,你沖我來啊!你幹嘛害我女兒,你這人太毒了,我就算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他也不管那鬼奴,猛然往外沖,他想要去救他女兒,鬼奴見他硬闖,一下撲了過去,一口咬住馬建平的脖子,只聽馬建平一聲慘叫,頓時倒在地上痛苦的抽搐,眾人看著鬼奴,那鬼奴嘴上還在往下滴血,甚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