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一家人無奈終原諒 不相認始知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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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家正在吃飯,沒想到一下闖進了四個人,我一看,原來是我的姐姐妹妹帶著我的父母闖了進來,父母一臉愁苦,姐姐和妹妹卻是一臉氣憤,我冷冷的看著他們說:“你們到這裡來幹嘛,這裡不歡迎你們,請你們出去。”
姐姐聽我這麼說終於爆發了說:“我們來幹什麼,你說我們來幹什麼?你有這麼好的房子住著,為什麼還要逼我們搬走,而且要我們必須今天全部搬走,你太無情了。你一走十來年,我們容易嗎?父母都是我和妹妹兩個養著,養兒防老,你盡過一天孝心嗎?十年了,我和妹妹代你盡孝了,沒想到你如此冷漠無情,如此卑鄙,只不過一棟房子而已,你還要搶回去,你還有沒有良心,竟然叫人把我老公抓走了,既然,你要這樣,你做得出初一我就做得出十五,我把爸爸媽媽送了過來,你也接待十年看看。”
我一拍桌子站起來說:“你豬油蒙了心了你,我是你弟弟,房子是我的産業,我只不過是想回家,你不但不認我,竟然還要把我抓起來,你沒心機,你怎麼會把房子的戶頭換了,只不過是一棟房,你說的輕巧,沒這棟房子,你現在還在鄉下吃灰呢,只不過是一棟房子,看來你也看不上,那你還得找我幹嘛?滾!”
姐姐沒想到我會要她滾,她一下愣住了,然後躺在地下撒潑,說自己不容易,說要她立即搬走,說搬就搬,店裡的貨怎麼辦,也得等她把門面租好再說,再有就是說我沒良心,害他沒了男人,孩子沒了爸爸。
我指著她說:“你鬧什麼鬧,張樹德什麼東西,我沒要他命已經很不錯了,想要救他,你趁早死了這條心,不關他二十年,我不會讓他出來的,他想要算計我,這是他自找的,你當時真是瞎了眼,找這麼一個狼心狗肺的男人。你們再不滾,我要報案了。”
我的父母和妹妹一直在旁邊哭泣,父親想要過來求情,看我猙獰著面孔,膽怯得不敢過來了,連叔聽我說出來,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忙站出來說:“純陽少爺,別生這麼大氣,他們畢竟是你的父母和親人,當年建房子的時候是我想著你還會回來,不能丟了你的産業。房子建好後,一直還是沒有你訊息,我也不想去城裡住,那時我以為你死了,想幫你盡盡孝,所以把他們接了來,要錯是我,少爺別生氣了,父母老了,你還能讓他們去哪?至少還是讓你父母住那吧。”
我說:“當年的房子是你建的,你說怎樣就怎樣,你給楊局長打個電話就行了,至於那個張樹德,你跟楊局長說一下,看能不能關個五六十年,他如此猖狂,自然在群城裡是有勢力,他的家人如果去我那吵,要楊局長一個都不要放過。”
見我如此強硬,父親才告訴我,那張樹德家原是在郊區,是個地地道道的小混混,家裡有人在市政府當官,他開始是租了我家門面做服裝意,也不給房租,後來,連哄帶騙把你姐姐哄上手,然後儼然那棟房子是他的産業,他和你姐姐結婚後,是他出的主意要把房産證改成他和你姐姐的名字,還好你姐姐沒肯,才寫了我們的名字,當年他就動心奪這房産了。
父親說,張樹德結婚後,本性就出來了,不但接來他父母來住,漸漸的家裡權利他都接手了。其實我父母年紀也不是很大,只是經常要受張樹德和他父母的氣,他們經常給我父親母親臉色看,還說他們農民,土著人。他們也怕張樹德奪房産,畢竟自己還有一個兒子,這樣整日擔憂,成了如今的樣子。
連叔忙打電話給楊局長,要他嚴懲張樹德,趕走張家的人,如果張家的人敢來鬧事,抓住嚴懲。
連叔打完電話才說:“我剛剛跟楊局長打了電話,你們先回去繼續過日子,如果張家來鬧,你們再來找少爺,少爺會為你們解決的,至於放張樹德,你們就別想了。房子你們繼續住,但産權是少爺的,少爺不會過去住的,你們仍然過你們的日子就好。少爺累了,要休息了,你們走吧。”
父親和母親想過來和我說什麼,看見我冷著臉,有些害怕,姐姐這時才從地上爬起來,說了句謝謝連叔,想要和我說話,我沒有理她,他們走了出去,父母上了姐姐和妹妹的車,他們又回頭看了我一眼,我把臉轉到旁邊。摩托車響動,他們早已遠去,只留下我呆呆的看著前方,心裡難受。
連叔說:“少爺,別太難過,這事也不能怪他們無情,他們過慣了好日子,誰還想回到從前,反正你也不稀罕那些金錢利益,他們是你親人,只要他們覺得幸福就好。”我點點頭,看了連叔一眼,連叔正看著我,眼中全是溫馨,這就是親情,於是,我釋然了。
第二天,五哥打電話給連叔,說事情有點棘手,那張樹德的叔叔是市裡一個副市長,和五哥打了招呼,五哥說事情難辦,問我主意。我要他幹脆把這件事情撇開不管,讓我自己處理,五哥卻擔心說怕我有事,我告訴他說:“你橫豎別管,我要把張樹德連根拔起,斬草除根,我有我的辦法,絕對不會有事的。”
五哥知道我鐵了心要搞張樹德,他也知道我有我辦法,他就跟那副市長說不知道張樹德是他侄兒,既然這樣,這事他就不管了,副市長該怎樣就可以怎樣。五哥再把事情告訴我後說:“你先幹,幹不好我再出面,最多不幹這局長了。”我聽了笑笑說:“你要對大哥有信心。”
第二天,連叔給了我錢,他們在家籌備婚禮,連叔說“你去市裡買個手機,一個人沒手機不行的,要是鳳凰要和你發個資訊什麼的你都不方便。”
我接了錢,騎摩托車來到市裡,在移動公司買了手機上了號,我第一個電話打給了連叔,連叔在電話了很急說:“少爺,幸虧要你買手機,快,你快去你家裡,那邊出事了,你妹妹剛剛過來找你,她說,昨晚把張樹德的父母被趕走,今天,張樹德就帶人來家裡鬧事,要打要殺的,你妹妹溜出來找你,也不知道你家現在怎樣了,你快回去看看。”
聽連叔說完,我掛了電話,忙騎車趕回家裡,遠遠的看見我家裡圍滿了人,我忙放了車,只看見一個老女人在那叫:“打,給我往死裡打,老公被抓,她不想著怎麼去救,竟然還把公公婆婆趕出家門,這種媳婦太毒了,我老張傢什麼人,樹德的叔叔是市長,我們樹德前腳進去,後腳就能出來,這棟房子我家樹德早就買下了,你竟然還趕我們走,打死你這不要臉的女人再說。”
我見他們欺負姐姐,火一沖就上來了,我猛然沖過去,也不管那老女人是女的,我狠狠一掌打在那老女人臉上,只一下把她打在地上,哼哼,竟敢如此囂張,難怪我父親母親那麼怕他們所以才不認我,看來我的家人這幾年吃盡了他們的苦頭。
那老婦人倒在地上,滿嘴是血,殺豬般的慘叫。我往裡看時,張樹德揪住我姐姐頭發在打我姐姐,旁邊還站了幾個小青年,我父母倒在地上哀哭。我那裡還忍得住,猛然進去一腳踢向張樹德,那一腳踢在他屁股上,他一下被我踢飛,頭撞在收款臺上,半天不能起來。我走了過去,拖住他腿往街上拽,他慘叫著對那幾個小青年說:“你們死人啊,還不幫我。”
這時,我已經把他拖到了大街上,那些人才反應過來,連忙過來幫他,我此時已經憤怒到了極點,猛然一手提起張樹德,直掄了一個圈,撞倒了幾個小青年。
然後,我狠狠的把他丟在了他母親身邊,那些小青年拿刀拿棍過來,我下手毫不容情,可以說是心狠手辣,雖不至殺人,但至少有幾個會是終身殘疾。我如此神勇,他們雖有十來個,沒受傷的都不敢過來了。我想,這些人都是港片看多了,學人當黑社會玩,真要送命,他們還是不想的。
南門派出所離這不遠,事情鬧這麼大,卻一直沒人出警,後來我才知道,是張樹德要教訓我的家人,怕人報警,去派出所打了招呼,剛好派出所的人對我恨之入骨,加上五哥撒手不管,他們樂得當作不知道。
我見沒有人再上來,過去一腳踩住張樹德胸口說“張樹德,你敢打我姐姐,欺負我的家人,我要叫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你敢惹我,哼哼,我要你給老子去見閻王爺。”
張樹德看著我猙獰的面容,雖然害怕,嘴卻不輸,他說:錢純陽,你給我聽著,我叔叔是市長,你把我傷成這樣,我叔叔就我一個侄兒,我老張家就我一根獨苗,他不會放過你的。”我說:“老子今天就要拔了你老張家 最後一根苗,斷了老張家香火,你放心,老子來到世上,還沒碰到過不敢做的事情。”
說完,我把腳往下一移,狠狠的踩了下去,張樹德立即疼得殺豬般叫起來,他慘叫著大喊:“爸爸,救我,快叫叔叔就我啊。”
這時,過來 過來一個老頭,他想要偷襲我,我猛然揪住他,狠狠摜在張樹德身上,我的腳再次用力踩了下去,我估計我一腳下去,真的廢了張樹德。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大喊“住手,把這個暴徒給我抓起來。”
我回頭看時,只見一個中年人帶了警察過來,他沒穿警服,和張樹德有點像,應該是張樹德的叔叔,等那警察抓住我他才說:“事情鬧這麼大,你們警察幹什麼去了,看把這老人打得,這人太狠毒,必須嚴懲,社會要和諧,不能讓這種暴徒破壞社會治安。”
我姐姐忙過來,只見她臉上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眼睛腫得像包子,她沖警察說:“我們報案你們不來,是張樹德先動手打人的,你們怎麼倒抓我弟弟,是他先鬧事,要抓也先抓他啊。”
那張樹德本來躺在地上,見我姐姐過來幫我,他抄起地上棍子,猛然一棍打向我姐姐。其實,我要是反抗,那警察哪能抓住我,張樹德當著警察還要行兇,這一棍下去我姐姐哪裡還有命在,可見這人歹毒至極。
我猛然掙脫警察狠狠一腳再次踢了出去,那張樹德被我踢飛,重重的摔在地上,暈了過去,我一下揪住那中年人胸口冷笑一聲說:“哼哼,誰再敢動我家人一根汗毛,我保證叫他死無葬身之地,不管是誰,都得死。”
張樹德去打我姐姐,街上的人都發出驚呼,可他們還沒看清楚在怎麼回事,我已經制住了副市長,直到警察拔出來槍,我才松開他,估計他也嚇得夠嗆,半天沒回過神來。
我被警察押上車時,遠遠的看見五哥穿著便服站在那兒,我放心了,從容的上了警車,車子載著我往南門派出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