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擁抱 你能聽到我的心跳嗎？(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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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沒事。只是卡芙卡讓我清理一下附近遊蕩的怪物。”
見燕十九拔劍欲走，穹連忙攔下他，“我去就行了，你就在這吧。”
燕十九也不推辭，痛快答應了，“快去快回。”
他繼續蹲在牆角看卡芙卡對刃施展言靈術，穹回來得很快，與卡芙卡交談一陣後便再次離去，但這次，卡芙卡向燕十九招手，示意他過來。
燕十九輕手輕腳踏進小院，再三向卡芙卡確認，“我在這沒問題嗎？”
“當然沒問題，我已經阻斷了他與現實之間的感知。”
燕十九站在窗前看著室內盤坐著的刃，“我能進去嗎？”
“可以，在他清醒前離開就沒事，那時候我會給你提示。”
“你就沒什麼想問我的嗎？”卡芙卡叫住正在開門的燕十九，饒有興致地問到，“比如，他是怎麼加入星核獵手。”
燕十九動作微滯，轉頭看向她，幹脆利落道：“他是怎麼加入的星核獵手？”
“我和薩姆一起找到了流浪的他，然後邀請他加入了星核獵手。”
“流浪？”燕十九咀嚼著這個詞蘊含的深意，據神策府記載，前任劍首鏡流帶走了在幽囚獄中服刑的應星，隨後兩人不知所蹤。
“對，流浪。”紫發女人的微笑如面具一般焊在臉上，“我們不知道他為何流浪，只是按艾利歐的指示找到了他。當時，他記憶全無，正靠坐在一顆開滿白花的樹下歇息。”
“阿刃曾經過告訴我，有一個女人找到了他，教他劍術——用殺死他的方式。”
鏡流......
燕十九低垂著頭，神色晦暗，“......那天不把我打擊一頓不好脫身，或者說，會略有波折的脫身，對吧？”
“說那番話是為了盡快脫身沒錯。”卡芙卡點頭承認，隨後道：“但如果你是想再次確定艾利歐對你的斷言是否真實。”
紫發女人嘆息一聲，燕十九無法分辨她的惋惜是否只是一場表演。
“很遺憾，那不是為了刺激你而編造的謊言，艾利歐的預言不會出錯，並且星核獵手也不會對你說謊，那沒有意義。”
卡芙卡在對燕十九說話，眼睛卻看著室內盤坐靜息的刃，“你既在命運之中，又在命運之外。艾利歐說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畢竟……宇宙太大了不是嗎？”
“可有一點是確定的，在不能確定的命運裡，你可以盡情改變你想要改變的，而且你的努力多半有效。但在既定的命運當中，你無能為力。”
所以星核獵手不會對他說謊，因為星核獵手行走在既定的命途之上。
卡芙卡沒再說話，她無需再三告向燕十九強調他不能也不可能阻止刃走向他的命運。
阻止刃只會徒增刃的痛苦，而燕十九絕不會做傷害刃的事情。
“......謝謝。”
燕十九推門入戶，在刃身前呆立良久，才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頭發。
說實話，該洗了。
燕十九唇角微揚，以一種極其別扭的姿勢抱住刃，讓他的頭靠在自己頸側。燕十九用臉頰蹭蹭懷中人毛茸茸的頭頂，自言自語般問道：“你能聽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