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五年過去,居然還長高了嗎???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看到自己的死對頭長得又高又帥還變得更有錢了。

容澈撇撇嘴,兩手不安地在容青訣的腰上磨蹭。

“放手。”容青訣握緊雙拳。

容澈如夢初醒,迅速撤回雙手,尷尬地撓頭,“啊哈,大哥你可真結實啊,最近又健身了吧。”

鴉雀無聲。

容澈大概也知道自己這話說的有毛病,癟著嘴可憐巴巴地望著容青訣,不敢再講話。

也許是怕再在機場待下去,自己的面子都要被容澈丟光,容青訣冷哼一聲,便讓兩個倒黴弟弟跟上自己。

“容澄也是今天剛回國,比你早兩個小時的航班。”

看著容澈跟容澄的距離隔了三丈遠,容青訣又是欣慰又是無奈。

這兩人看上去這輩子都沒法好好相處了。

也不知究竟是什麼孽緣。

容澄在看到容澈的那一剎那,眼裡盛滿了光。

可容澈對他避如蛇蠍的樣子,他的眼神馬上就暗了暗。

容澈捂著肚子坐上容青訣的車後座,容澄開啟後座車門,本打算一起坐進去,卻被容青訣皺著眉頭教訓:“怎麼,都坐後面我當司機是吧?”

容澈樂不可支地向跑到副駕駛跟容青訣並排,卻被容澄一把關上車門。

容澄坐進副駕駛,從兜裡取出一個包裹的圓溜溜的塑膠袋,把手往後一伸。

後座只有容澈,他手上那東西,自然是給容澈的。

容澈迷迷糊糊地探頭看了看那個塑膠袋,一股朝思暮想的香味突然竄到他的鼻尖。

“什麼味道……”容澈喃喃自語。

容澄的手又晃了一下。

容澈恍然大悟,驚喜地抱住容澄的手,又驚慌地搶過男人手裡的塑膠袋,扒開裹得厚厚一層的塑膠袋,露出雞蛋漢堡的廬山真面目。

“啊!”容澈幸福地快暈過去了。

容青訣無語凝噎,“一個地攤小吃,至於嗎?”

“什麼地攤小吃!”容澈一口咬下半塊,嘴裡鼓鼓囊囊地為雞蛋漢堡鳴不平,“這可是我朝思暮想了五年的食物!五年,五年啊!你知道我這五年都是怎麼過來的嗎?!”

食物絲毫不影響容澈的發揮,直播多年,他什麼沒長進,就是口條清晰漂亮,嘴裡含著東西也絕不含糊。

“那些金頭發藍眼睛的人吃的都不是食物。”容澈哀怨哭訴,“中餐館做的菜都比我們這裡要難吃一萬倍!”

天知道他聽蕭文說家裡附近有個中餐館,興沖沖跑去準備“飽餐”一頓的時候,卻在嘗到第一口的時候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