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這家夥,害得他不得不出來當狗仔,還被拍照物件發現,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容澄不聲不響地直視容青訣,一手卻伸到後面,牢牢地握住了容澈的手腕。

青年的手腕宛如一支水靈靈的蔥段,摸上去又細又滑,兩指一扣,身後的青年就動彈不得。

容澈驚覺自己的手被抓住,連忙扭動手臂。

可容澄的力氣太大,任憑容澈怎麼動,也掙脫不了。

“你幹什麼呢?!”容澈低聲問道。

容澄不慌不忙,微微挑眉:“誰讓你掐我?”

容澈恨恨咬牙,一邊還用腳去踢對方的腳踝。

小學雞般的行為很快引起了容青訣的注意。

他不滿地皺起眉頭,厲聲喝道:“你倆在幹嘛?!”

“沒!”容澈猛地縮起脖子,嚇得垂頭喪氣,“沒幹嘛……”

“小孩子閑著無聊,你何必那麼生氣。”

容澈正立正罰站著,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他腹誹著這地方到底是什麼風景名勝,人人都要來兜一圈,不滿地鼓起腮幫子往後看——

“唔!”

容澈猛地回頭,正好撞上前面容澄的後背。

“你家的小朋友怎麼看起來不太聰明?”

高大的男人從容澈身邊擦肩而過,語帶調侃。

“說誰蠢呢?!”容澈氣鼓鼓地反駁,正對上男人的眼睛。

雖然他只是在昏暗的清吧裡見過一次,但男人銳利的鷹眸還是深深刻在他的記憶裡。

相比於和季竹羽他們在一起的漫不經心,今天穿著一身黑色馬甲西服的“殷哥”顯得格外正經。

“那就看是誰不打自招了。”

殷哥的視線落在容澈身上,嚇得容澈很快又縮回容澄背後。

這家夥知道自己在搞直播,要是被容青訣知道,豈不是大難臨頭。

“殷闕,跟小孩子鬥什麼嘴?”容青訣破天荒地維護起容澈,倒讓容澈有些受寵若驚。

殷闕仍然注視著容澄身後冒出的那一縷小軟毛,不自覺勾起嘴角。

容青訣看著縮在容澄身後的容澈就來氣。

這兩人不是不對付嗎?

怎麼誰背後不躲,偏躲到容澄身後?

是他這個哥哥不值得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