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執郢瞬間意識到了什麼,眸色晦暗。

“是……還沒成年嗎?”

他下意識以為上了大學,就都成年了。

所以盡管綿綿臉頰有嫩肉,他也不覺是還沒褪去的嬰兒肥,因為綿綿確實肉肉的,臉圓一點也正常。

可親眼看見人那麼小,又産生了懷疑。

還有對自己人性泯滅的唾棄。

“不是的,我、我成年了的,只是……”

鬱綿不知道怎麼解釋才好,又咬了咬唇,焦急又為難,整個人都被不安與恐慌籠罩。

垂在腿側的雙拳握緊,漂亮白皙的額頭都冒水光了。

感覺要是秦執郢再逼問下去,就要淌出兩滴委屈無助的眼淚,可憐又控訴。

得知鬱綿成年了,我秦執郢也就沒那麼在意其他的了。

“好,我不問了,資訊也可以不改。”聲音沉穩中不乏蓄意安撫。

又怕鬱綿不放心,主動要求:“需要給寶寶寫個保證書嗎?”

鬱綿本以為面對這種精英男,自己肯定是被算計的份兒,還會被吃幹抹淨。

他都在考慮能犧牲到哪一步了。

親臉和摸一摸腿是可以的,更過分的,比如特殊幫助,他也能妥協。

不過他不太會,得秦執郢教他。

只要不到最後一步,不拆穿他的底褲,他都能忍著接受。

鬱綿眼珠子轉動,主意一定,就輕抬了下線條柔軟的下顎:“那你給我寫吧。”

等到秦執郢真給鬱綿寫了協定,鬱綿盯著落款的那三個鐫刻淩厲的字,不自覺呢喃出聲。

“秦、執、郢。”

秦執郢蓋好筆帽,將協議推到鬱綿面前:“對,秦執郢,記住,是你男朋友的名字。”

順便再靠近一點,嗅一口鬱綿身上的香氣。

因為秦執郢態度尚可,氣勢並沒有太強硬,也叫鬱綿舒緩了身心,後背輕輕靠在沙發上,仔細看秦執郢給自己寫的保證書有沒有紕漏。

邊看邊咕噥著反駁:“我還沒有男朋友,你不要亂給你自己安名分。”

他只想要秦執郢的錢,而不是人。

而且,他也不是沒有付出啊,他給秦執郢直播、唱歌、跳舞,這些怎麼不算是他的付出呢?

他自己也有努力的。

老公都叫過了,怎麼不算是男朋友?

薄情小麵包。

秦執郢心底翻湧邪念,卻沒多做爭辯,眸色微垂,好整以暇地端詳起鬱綿來。

綿綿今天穿的基本都是秦執郢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