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綿手裡的甜品袋看著不便宜,祁錚難免心底不安。

鬱綿沒錢,應該不會花太多錢在吃喝上,那應該就是別人送給鬱綿的。

可不管男的女的,祁錚心裡都不對味兒,酸溜溜的。

鬱綿對祁錚有怨氣,瞥了瞥人後就將東西放下,準備給紀知淮分一點。

“紀知淮,你要不要吃?”

鬱綿給紀知淮分甜點,因為不是獨立包裝,所以鬱綿就兩指拿起來。

紀知淮早等好了,攤開手乖乖站好,像乞丐,分外渴求鬱綿給他賞賜東西。

拇指白皙,甲面瑩潤透紅,沾了點甜點碎屑,細巧油亮,叫紀知淮饑饞,口幹舌燥。

想將那漂亮的指頭含在嘴裡嘬舔,將它舐幹淨,順便嘗嘗甜津津的暖香味兒。

祁錚沒去爭寵,眼疾手快將鬱綿鼓鼓囊囊的揹包拉開了一點拉鏈。

立刻,塞在裡面的衣服,就露出來邊角。

白粉色的,還有小碎花蝴蝶結圖案,祁錚下意識一拽,一條女生的腿襪就這樣被他拿在手中。

霎時,祁錚瞳孔地震。

不僅如此,還掉出來一張小名片。

看清名片上的字時,祁錚怫然色變,周身狂熱暴漲。

“綿綿!”

“你出去和你女朋友開房了?”

鬱綿還在那考慮要不要多給紀知淮一個,因為紀知淮直勾勾地盯著他,看起來還想要。

這下,頓時聞聲色變。

猛然回頭,發現祁錚已經開了他的包,拿了他的毛絨腿襪。

該死的,他就說祁錚是個壞男人!

祁錚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底氣,當即就滿目兇光,扣住鬱綿肩膀,疾言厲色地質問。

“這什麼?你女朋友的襪子?”

“她連衣服都懶得洗,讓你做這些嗎?”

“這不擺明瞭就是把你當奴僕,而不是男朋友嗎?”

“你是不是跟她去開房了?你們開房做什麼?她有沒有摸你親你?”

“她是誰?”

怪不得鬱綿回來的時候,還滿面春風的,又香又軟,原來是在外滋補好了。

一想到鬱綿被某個女人佔盡了便宜,被哄著騙著牽手、吃嘴、碰身體,甚至是更親密過界的舉動,祁錚嫉妒的怒火都快自燃了。

緊鑼密鼓的詰問叫鬱綿措手不及。

他本就做了壞事心虛,嚴刑逼供,更是殺了他的銳氣。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