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在這群學生裡面有一群野人村的野孩子們。

這群野孩子在出生長大之後,就經過了洗腦。

洗腦之後,他們就等於獲得新生一樣就有的一些毛病全部消失了,新的毛病幾乎是在空間裡面,學堂島學生不注意的時候,不小心把他們慣下的。

不過既然能讓學堂島學生放過,基本上也不是太重要的缺點。

至少對學堂島學生來說,這些缺點無傷大雅,更能夠顯示出他們的個性。

經過洗腦之後,這些人的人生就有了非常大的改變。

他們必須為錢汝君付出所有。

錢汝君要他們努力的做到的事,他們在生活的時候就非常的努力。

偏偏錢汝君對於野人村的野孩子寄予非常多的期望。在不知不覺間就給他們非常大的壓力。錢汝君甚至都沒有自覺。

只不過錢汝君要求他們要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還有自己的體力活動,所以他們的努力是很有規劃的,努力只一個個時辰之後必須出去活動一下,對於自己生活的調節能力明顯的比一般的孩子還來得強。

何況種田對小孩子來說更像是一場遊戲。

錢汝君並沒有放任他們不去種田,只不過他們種的田塊比較小,比較屬於玩的休閑的性質。

但是錢汝君給他們很多農産方面的支應,他們生産出來的東西也能夠支應他們一半的消費,而另外一半的消費,就由負責撫養他們的人提供就好了。

所以他們的生活一直以來也不錯,至少在營養上面錢汝君要求撫養他們的人一定要顧到,對錢汝君來說,小孩子比大人更有改變的能力,所以錢汝君在洗腦的過程裡面,有發出腦電波,讓這些人更注重小孩子一點。

所以這些人不管他們撫養的是誰的孩子,都能夠好好照顧。

孩子在洗腦之後,他們就是擁有良好習性的孩子,所以他們到了學堂島學習的時候立刻可以發揮優勢,何況他們在空間裡面經過了一段時間,他們的身體還有心理,甚至是智商,都有受到一定的改良,雖然他們本身普遍的資質,跟當初的學堂島學生一樣,是比較普通的,但是他們被送到學堂島學習的時候,卻是比普通智商高的孩子們,還是智商略高了一點。

也就是說,他們的起點比當初學堂島學生還高。

畢竟他們是在空間裡面生過活過的人,所以錢汝君的考試,對他們來說相對要簡單。

錢汝君要從學堂島學生抽調一千人成為真正的第二屆學生之前,必須考慮要如何考試。

錢汝君倒不是想要特別優秀的人,而是想要特別忠心,不用花太多時間在洗腦,抵制錢汝君的想法的人。

她終於發現洗腦也是會消耗空間的資源,如果體質比較強,空間的提升,品質就會比較慢。

首先想到的是要讓這些野人村的孩子透過,而且他們的透過必須能夠見在大家的見證裡面,而不是私底下運作的。

這樣其他沒有透過的學生,即使比野人村的學生優秀,也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反應。

考試要考什麼,這是要人類發揮創意的事情。

在入學考試的時候,他們可以隨意的指定考題段考,因為在那個時候,每一個人學習的東西,還有背景都不同,所以學堂島學生可以有各種藉口來考核其中的某一個部分,只要某一個部分達到公平,其他學生也沒辦法說什麼,因為一個學校想要的學生是怎麼樣的學生是學校的自由。

是那時候,錢汝君只是想要做到公平,並沒有想要做到不公平,對別人來說,想要做到不公平,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因為要做到不公平,幾乎是私底下的事情,只要稍微運作一下,基本上就能夠不被察覺,事實上錢如君想要做不公平的事情,私底下運作起來,想要不讓人家察覺,卻也很簡單,不過錢汝君在實施不公平待遇的時候,不想要學堂島野人學生隨意就能夠考過,如果學堂島也人沒有辦法考過,也會被錢汝君放棄。

野人村學生本身的壓力比別人更大,因為他們知道錢汝君的意思。

“公主,那我們應該要考些什麼東西?或者說我們想要考取的是什麼能力?”

“我就要給你們來分析學堂島學生在什麼地方特別的優秀,而且他的優秀性不會讓我們招到,我們不想要的學生。

其實你們知道的,我最想要的其實是家裡沒有什麼背景,而且是忠心的學生。

但是對於一個學生來說,想要做到忠心,其實是非常的困難,不過我本身也是一個封國的公主本身就具有讓人家忠心的能力。

有一部分世家大族的子弟,或許想要分散投資,把自己的子弟分散到各個封國去獲取最大的利益,這些人他會把你的利益當成自己的利益,因為他們的家族如果毀滅了,可以以他為繼承,而他們家族的人也認為,如果他們家族的人能夠繼續傳承下去,沒有把血脈斷掉,那麼就是一件好事,事實上,這樣的投資者是最難應付的,因為如果他想要救助自己的同胞,那麼就會想要讓封國封國主的利益受到損害,而且是國主所自願的。

讓國主來考慮他對國主的價值,事實上,這也等於是對國主的考試,但是多國主一般來說不是很高興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不過有這樣信心的人,往往都是天縱之才,沒有辦法輕易放過。”

學堂島學生聽到這裡,反而不屑的說道:“再怎麼樣的天縱之才跟我們比起來如何呢?”

錢汝君斜了一眼學堂島學生,仔細思考一下,跟學堂島學生說:“有些人,他的腦子並不特別聰明,但是他能夠成為世間的聖人,被人家稱為五百年才出一人的聖人。”

“那是他運氣好,遇到了一個時機,如果他換一個身份地位,他就沒有這樣的時機了。”

學堂島學生憤憤不平的說道,他們知道有很多人能夠在歷史上留名,並不是因為這個人有多麼的偉大,而是因為他出生在適當的時候,適當的家族。

在這個時候,他只要做適當的事情,就能夠成為歷史留名的人,不見得有特別的偉大,而歷史上記載的偉大人物,如果你仔細去思考,其實他做的事情跟你我並沒有什麼差別,只不過在某一個時刻,你可能沒有這個勇氣下定同樣的決心來做跟他一樣的事情,於是他留下他的名字,而你卻沒有。

有時候他會留下名字,卻也不是他本來的功勞,而是時勢所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