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汝君飛到,聚落的外面,不緊不慢地帶著學堂島學生走進來。

至於這裡發生的事情以及她的判斷,她已經跟學堂島學生說了,並且要她注意,不過為了預防萬一,錢汝君並不是只帶著一個學堂島學生,而是帶著十幾個學堂島學生一起走進來。

在這個時候,錢汝君就擺足了派頭可不讓賽夏族人隨意欺負。

身為公主身邊的人,學堂島的學生,在耳濡目染之下,早就把宮廷禮儀學會了。

雖然錢汝君身邊並沒有宮女,但是回到長安的時候,時常有宮女出沒,學堂島學生也很乖巧,主動跟宮女學習,不只是女學生,就是男學生也跟這侍衛學習。

所以當他們出現在錢汝君身邊,開始擺足派頭的時候,就非常有皇家氣勢。

雖然這種氣勢,並沒有寫明他們是皇家來的,但是人多一旦擺足氣勢就很有派。

就算沒有看過這種派頭的人,也能夠從他們的穿著打扮以及行進的方式,看出這個人是異常的高貴。

如果想要對高貴的人動手,他們就必須更足的心理準備。

但是錢汝君很懷疑,在這個島上,其實並沒有統一的王權,所以每個地方的人其實是分散自治的。

即使是最高貴的人,也沒有辦法達到百分之百的權勢,這樣的話,他們對於最高貴的人是怎麼認定的呢?又會有什麼表現。

至少在這個島上,錢汝君的印象中,並沒有王權。

不管錢汝君心裡有什麼準備?現場的賽夏族人看到錢汝君擺出的威勢的確是嚇到了。

但是嚇到也只是嚇到,他們沒有必要對錢汝君低頭。

錢汝君看起來雖然高貴,但是對他們來說他們的長老似乎才是最高貴的,他們沒有必要對別的族群服低認小。

錢汝君並沒有直接走進去,而是讓那個會翻譯的學堂島學生站在最前面,慢慢的等對方聚集過來。

甚至在下注的人都把他們包圍住,錢汝君也不吭聲。

那一個把錢汝君請來的賽夏族人,非常的糾結,不斷的在他們族長還有長老的耳邊說,對方是會飛的人。

會飛的人在這個時代就等於神仙。不像在錢汝君活著的那個年代,會飛,只是一種冒險,很多人都曾經飛過。

學堂島學生把他的話傳給錢汝君聽。

還是他們領頭的人比較鎮定,知道錢汝君才剛來,不可能發現他們做的事,如果組裡的人已經跟他說賽夏族曾經跟一群矮黑人在一起,對他們來說也很好解釋,就說矮黑人已經走了。

客人做客完畢,走人是很正常的事情,至於這個賽夏族人亂講話,他可以在錢汝君的面前好好的懲罰他一下。

甚至賽夏族人發現,眼前的人,每一個男的帥,女的嬌俏,如果把他們綁架回來做配種能夠批提升賽夏族人的品質。

很多人在族長耳邊,就嘰裡咕嚕的談著,要不要把對方留下來,因為學堂島學生,包括錢汝君,似乎沒有一個不是細皮嫩肉的,看起來都很好欺負,在這個時代,能夠欺負人的時候,其實人們都會想辦法多得到一點好處。

對於他們這種想法,錢汝君是很不屑。

這個時代為什麼不適合出去旅行,就是因為有太多人都是心存這樣的想法。

孟子曾經說人性本善,在這些人的面前錢汝君非常質疑這個想法。

她認為荀子說的人性本惡才是正確的。

而人性本惡,必須要用各種方式來阻止惡唸的發展,最好的方式仍然是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