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個?”白琥坐在床上,一臉問號的看著影片裡面的嶽憐。

嶽憐滿臉黑線!

白琥這才恍然大悟的“喔”了一聲,雙手一拍,道:“查到了,洛笙的母親確實一直想辦法要見他,可都被他派人擋了回去,無論他母親在他公司或者在他家門口怎麼撒潑打滾,他硬是沒有松過口,一次都沒有見過。”

說到這兒,白琥滿臉驚奇之色,“你別說,如果不是我跟他相處過一段時間,我真會以為他這個人冷淡,高傲,無心無情,那怎麼說也是他媽媽啊。”

“你懂什麼,媽媽難道就好了?鬱南他爸怎麼對他的我們有目共睹。”

白琥倒是對這話表示贊同,驀了又一副八卦的樣子說:“聽說他媽不喜歡他是因為他爸的原因,當時他媽已經跟別人好上了,大概就是周擎海吧,結果被他爸在一個月黑風高夜,於c市某個五星級酒店截了胡,接著就懷了他,所以他媽看他爸不順眼,連帶著看他也不順眼。”

嶽憐再吃了兩片薯片就放下了,因為秦若楓說過每次吃薯片不能超過十片,要是再吃就超標了。

看他把一大袋薯片丟進垃圾桶,白琥在影片那邊深惡痛絕的說:“我就看不上你這種浪費行為!你不吃你給我吃,或者等我在的時候吃啊!”

“我可不在有別人的情況下吃這些東西。”嶽憐隨口說。

“因為知道別人能想吃多少吃多少,而你不能,還要眼巴巴的看著,很不爽對不對?”白琥笑呵呵的說,說完後就見嶽憐臉色變了,他立刻反應過來,往影片前坐了坐,撓著腦袋一臉抱歉的說:“對不起啊嶽憐,我胡說的,別在意。”

嶽憐回味著口腔裡的薯片味道,嗤道:“跟你較真,我沒病死都氣死了。”

白琥這才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緊接著又說:“對了,你讓我查洛笙的媽媽幹什麼。”

“好奇,發生了這麼多事,他這個母親可從來沒有露過面,而且之前洛笙和他爭房子爭公司,鬧的沸沸揚揚的,現在周擎海死了,那麼他母親肯定要坐不住了,肯定會對洛笙做個什麼。”

白琥贊同,“大機率是想抽他兩個耳刮子,罵他一句不孝子。”

嶽憐笑道:“你真那麼認為?”

白琥搖了搖頭,正色道:“聽說他母親最近蒐集了他父親的一些東西,要告他父親非法集資,各種事情,而且我也讓我哥手下的人查了一下,他父親的手也的確不幹淨,要是這些事曝出來,不說別的,對他現在經營起來的聲望,打擊是非常大的。”

嶽憐若有所思的道:“所以他母親想見他,應該是要跟他談判什麼;而洛笙不見她,就是拖著這個事,找解決方法。”

白琥應道:“所以啊,對於他爸的手不幹淨,我想洛笙應該也是知道一些的,這事兒要是不解決,把他母親逼急了怕是什麼都做得出來。”

“所以啊,這一定是個大事。”嶽憐說著,又露出了一副看好戲的玩樂表情。

“什麼意思?”白琥一臉好奇的問。

嶽憐道:“你先派人盯著他母親,看看她最近會不會有什麼過激的舉動,如果有立刻告訴我。”

白琥先是不解,但忽然就明白了,忙道:“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嶽憐點了點頭,兩個人再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互相喜歡卻沒有在一起,應該比喜歡一個人,但對方卻不喜歡你,還要難受些吧。”躺在床上,嶽憐盯著天花板,輕聲自語。

十天後,洛氏莊園

周喬在書房門口來回踱步,思考良久才敲了敲門,得到允許後便推門進去,對正在書桌前處理工作的洛笙說:“少爺,美洲那個專案成了,歐利已經簽了字。”

說完,他有些擔憂的去看洛笙的神色,畢竟那天晚上,他和歐利發生過很不愉快的事,雖然事後對方有登門道歉,說是自己熱情過頭了,忘了東方人是含蓄優雅的,讓洛笙不要見怪。

但從他在一旁看他家少爺的表情,周喬知道他是非常不喜歡那個歐利的,並且依他家少爺的脾氣,只要他不喜歡,他會不惜一切代價的踹掉。可是這個專案,他親眼看到洛笙廢寢忘食的忙碌了快兩個月,對提升公司盈利和地位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少爺,專案還沒有啟動,現在還是可以毀約的。”周喬觀察洛笙的臉色,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