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你可是為父的驕傲,別讓為父對你失望!”鬱明崇喝道。

鬱川平靜的道:“父親,我都知道了。”

鬱明崇擰眉。

鬱川淡淡道:“當初您隱瞞身份追求小南的母親,讓她愛上您,不過是想從她口中知道那份足以鏟除其餘三大家族的機密檔案藏在哪兒罷了,可惜一直沒如願。”

“後來她死了,死之前來見您,我不知道她對您說了什麼讓您覺的那份檔案的藏身地她告訴了小南,以此要挾您讓您善待小南,但您縱橫粵北這麼多年,就真的相信她會把這麼重要的事告訴當時才五歲的小南嗎?”

鬱明崇神色一凜,沉聲道:“你敢調查為父?”

鬱川露出一絲微笑,道:“父親,是您教我的,要適當的給‘敵人’的助手一些好處,辦事會容易許多。”

鬱明崇一聽,猛地按下書桌上的按鈴,對電話那邊的人道:“拿家法來!”

下屬捧著鞭子進來時根本不敢抬頭看一眼,只因這書房的氣氛實在是太恐怖了,壓抑的令人連呼吸都要停滯了,送了鞭子後立刻退了出去。

鬱川從容的脫了長褲和內褲,露出弧度優美,白皙緊致的臀部,雙手撐在了書桌上。

鞭子如疾風暴雨般落在身後,每一下都是一道血痕,他卻能紋絲不動,條理明順的說:“父親,要和官方抗衡,四大家族缺一不可,如果您現在鏟除其他家族,對您百利無害。”

“嗖啪!”凜冽的硬鞭抽在最嚴重的一道血痕上,頓時皮開肉綻,鬱川額上布滿細碎的汗珠,面露痛苦之色。

“若不是因為這樣,我有上百種方法讓鬱南說出檔案在哪兒。”

鬱明崇邊說邊抽,鬱川忍著身後咬肉嗜y.u.x.i。血般的疼,雙手摳著桌沿,呼吸淩亂的說:“父親,小南他不可能知道,不會有人把這麼重要的事告訴一個孩子。”

鬱明崇越抽越狠,“你連為父都不信了麼,在你眼裡只有那個雜種?”

“爸爸,小南是您的兒子!”

“利用下來的産物,算什麼兒子,為父是怎麼教導你的,利益面前,除生身父母,一切皆可拋!”鬱明崇大喝,又是“啪啪啪”幾鞭子抽在鬱川屁股上,那屁股早已破皮流血,紫腫的嚇人。

“啊!!”鬱川忍不住仰頭叫了一聲,隨後又聲色俱厲道:“所以一直以來,您容忍我養著小南是想著我對他好,他會對我不設防,然後某一天我一問,他就告訴我嗎?還是說您能利用我,讓他告訴您?”

鬱明崇沒應,但顯然就是這個意思。

鬱川嗤笑一聲,不知是笑他父親瘋魔了還是天真了。

“現在時機還不成熟,我也不會逼問他,小川,你可以繼續和他扮演兄弟情深,但總有一天他會知道的,以鬱南的心性,他要是知道了,絕不會再認你這個哥哥,所以為父勸你,好好扮演,但別用心。”

鬱川的屁股已經慘不忍睹,鮮血滴到了褲子上,他卻毫不在意,只道:“那我帶小南離開。”

他說這話時很平靜,鬱明崇卻大怒,又加重了鞭笞的力道。

“嗖啪——嗖啪——嗖啪!”

“呃...”

“別打了,別打了。”書房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婦人帶著滿面病容淚眼婆娑的闖了進來。

“母親?”鬱川扭了下臉。

她母親沖過來擋在他身前,心疼不已的對鬱明崇哭著道:“別打了,他才回來,連時差都還沒倒呢,別打了。”

鬱明崇一時不語,卻也沒再動手。

“小川,媽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你要離開?為了鬱南離開?不要你的爸爸也不要你的媽媽嗎?”見鬱明崇停手,她這才轉身看向鬱川,帶著哭聲說。

他母親一年前檢查出了嚴重的肺病,身體一直不好,起身看著病容滿面的母親,鬱川一時無言,只忍著劇烈的疼痛整理好了衣褲。

“你喜歡他,寵他,一次次的為了他和你爸爸頂嘴鬥氣媽媽都不管,可你要離開?你是想讓媽媽早一點死你才安心嗎?”

“媽,您別這麼說,別...”

“你答應媽媽,永遠不要,咳咳...不要...”

“媽媽,您別動氣,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