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進迦南學院之前,我還得先在黑角域歷練一翻,怎麼說至少也要留下點什麼,就這麼悶聲不響來,又悶聲不響走,可不是我的風格。”

魂揚想到的是自己暴漲的實力,必須先進行穩固,要不進了迦南學院,可不見得就有那麼多架打。

特別是迦南學院不比黑角域,有著校規制約,真要打起來其實也不容易,他又不能天天四處惹事找架打,要不到時候迦南學院的導師可就會認為他弒殺成性,直接被攆出迦南學院都有可能。

當然最重要的是,燻兒也在迦南學院之內,要是被燻兒知道他是這樣一個人,豈不是更麻煩。

而黑角域就不一樣了,這裡的規矩就是沒有規矩,誰的拳頭大就聽誰的,不服的話,打一場,打到服為止。

“呵呵,為師怎麼記得你的性格本來就是屬於這種悶騷型的。”

藥老呵呵一笑打趣道。

“什麼叫悶騷,那叫文靜!在我一個人的時候,經常的我都是在研究學問,要不學識能達到蓋世文豪,能取得狀元的名次?”

對於藥老的打趣,魂揚也只能胡謅,其實當魂揚一個人的時候,更多的是他在想方設法重返他魂穿前的那個國度。

不過,想歸想,他確實是毫無辦法,或許當他將實力提升到足以破碎虛空之時,看有沒機會。

“...”

而火焰所說的安靜的研究學問一說,藥老倒是沒有辦法反駁,怎麼說他這個徒弟的文采,確實有些驚世駭俗,在文學上達到的高度,連他都自漸形穢。

“走吧!黑角域的審判者來了!”

將一應物品收拾妥當之後,魂揚再度施展出了鬥氣雙翼,振翅間直接飛掠而起,朝著黑角域的方向飛去了。

“嘰嘰嘰...”

就在魂揚剛剛飛離不久,從山崖底下撲騰著飛上一隻禿鷲,這隻禿鷲腦門上的毛有點禿,還腫了一個大包,飛到巨石之上的時候,第一時間撲向了一個由幹樹枝搭建的鳥巢,看到一眾小禿鷲無一損傷,這才用羽翼去扇風,似是給腦門上的包降溫...

“呵呵,黑白雙煞,你們這對狗男女,在黑角域之上,郎情妾意這麼久,也曾傷我幫中弟兄,我們天狼幫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你們居然敢破壞我們的好事,看來你們是嫌命長了!”

一名赤膊上身的獨眼大漢,在左眼之上蒙著一塊黑布,有一道猶如溝壑一般的疤痕從黑布之內蔓延而出,左手臂上有著一個仰天長嘯的狼頭刺青。

這名獨眼大漢帶著一眾的人,只要有裸露上半身的,都能看到狼頭模樣的刺青,清一色的嘯天狼,只不過所刺的位置並不統一。

天狼幫,以嘯天狼作為幫徽!

而在這一眾人跟前的是一黑一白裝束的兩人。白衣男子手持一把摺扇溫文爾雅、風度翩翩;黑衣女子手持赤練,身著黑色緊身衣,身材高挑,曲線畢露,顧盼還羞間,秋波暗送,讓得她對面的天狼幫眾人呼吸有著加重了起來。

“嶽幫主,只要你將押解的這些人交給我倆,我們保證你們可以安然離開,否則...!”

“否則怎麼樣?”

聽得白子男子想要自己的貨物,天狼幫幫主眼睛微眯,投射出危險的光芒,沉聲問道。

“殺無赦!”

回答天狼幫主的是黑衣女子,說出這話的時候,似有意無意間而為之,話語之中充滿了慵懶和對人命的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