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雲靜嫻和林海到了,一家人高高興興地吃了一頓飯。飯後,林海父子帶著雙胞胎回家了。

雙胞胎都很懂事,知道姐姐最近身體不舒服,需要媽媽照顧,所以,他們很大方地把媽媽讓給你姐姐。

雲靜嫻有點不放心雙胞胎,特別抓著林海叮囑了好一會兒才放人。

晚上,等黎彥朗洗漱完畢,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他的小妻子對他很奇怪的笑了一下。

還沒等他問清楚這迷之一笑是個涵義,他就被丈母孃喊到門外說話去了、

黎彥朗把長袖長褲的睡衣穿好才出去。

約莫五分鐘之後,黎彥朗臭著一張臉回房了。

“你是不是早知道會這樣?”所以才笑得那麼奸詐。

雲初語笑著說:“我也沒辦法,媽媽這樣安排,我也只能聽從。再說,頭三個月,本來就不能做什麼的,你一個人睡樓上,也挺好的。”

什麼叫我一個人睡樓上還挺好?這個小沒良心的,真是氣死他了!

“阿朗,不早了,快去休息吧。”門口,雲靜嫻看著女婿提醒道。

“知道了,媽,我這就上去。”黎彥朗立刻收起臉上的小情緒,微笑著離開了這間房。

等房門被他丈母孃啪嗒一聲關起來的那一刻,黎彥朗努力用深呼吸來平複自己的不甘心,他終於體會到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真特麼憋屈!

哎,看來黎彥朗是真被刺激到了,都爆粗口了,可是,他對此毫無辦法,對方是丈母孃,而不是親娘。哎,也只能先這麼著了,忍著點吧。

其實,雲靜嫻此舉完全是為了小兩口好。你說這新婚蜜月的,女兒剛懷孕,又差點流産,要是小兩口還繼續睡在一起,阿朗畢竟血氣方剛的,保不齊就控制不住自己,就算能控制住,人在身邊也是對他的煎熬,與其如此,何不避著點。而她這個女兒,她更是不放心,所以,別怪她沒眼色,非要把人小兩口弄得分房睡,她這不是沒辦法嘛,既然她人都來了,有些事就得照著她的規矩來,這樣才能幸不辱命。

樓下客房的這張床很大,睡上四個人都夠了,所以,雲靜嫻不擔心自己會擠著女兒。

母女兩躺床上說這話,雲靜嫻忽然想起今天下午麗雲裡來的那個自討傲慢的客人,便在女兒跟前提了一嘴,道:“上次給了你一張紙條,上面有電話,你說回家打過去問問的,你是不是忘記了?”

經這麼一提醒,雲初語這才想起來,她居然把那件事給忘了。

“我明天一早給去個電話。”

雲靜嫻心道,難怪人家不高興,等你電話找你人,都快半個月了沒訊息。

“瞧你這記性,要是生完孩子之後還得了。”雲靜嫻搖搖頭,表示很擔心。

“為什麼?”記性和她懷孕生孩子有設麼關系。

“都說一孕傻三年,我看你這樣,估計得多傻兩年。”

“媽媽,有你這麼說自己女兒的嘛!”雲初語抗議。

“好好好,不說了,早點休息了,明早還有一堆事兒呢。”雲靜嫻伸手去關床頭燈。

屋子裡很快陷入睡前的寧靜。

反觀樓上主臥裡,黎彥朗躺在床上,怎樣都不如適,索性不睡了,去書房幹活,掙掙奶粉錢什麼的。

第二天早上,雲靜嫻早早地起了床,保姆在弄早飯,她則拿著拖把把客廳清掃了一遍。

保姆玲姐是個快五十歲的幹練女人,這家人高價請她來幹活,她可不能讓其他人代勞,所以,看到雲靜嫻在拖地,趕忙丟了銅瓢去搶拖把。

“妹子,這可使不得。”玲姐說。

雲靜嫻停下動作,笑著說:“玲姐,我是個閑不住的,不讓我找點事兒做做,渾身不得勁兒,你忙著廚房,這裡我來,反正快好了。你要是怕我女婿有意見,不用擔心,我來跟他說。”

玲姐還要上來搶,被雲靜嫻岔開話題:“鍋開了,玲姐。”

玲姐回頭一看,還真是,先回廚房弄鍋子去了。等她出來的時候,雲靜嫻已經都拖完地了。

黎彥朗下樓的時候,早飯已經擺好,他沒有立刻坐下來吃,而是先去雲初語睡的房間。

輕輕地開啟門,他探頭往裡一看,人還睡著,便走到床邊去看看小妻子的睡顏。

雲初語微張著小口熟睡著,右臉頰壓著枕頭,只露出一側的小臉,白裡透紅,粉嫩粉嫩的。

黎彥朗只覺得心裡熱乎乎的,沒忍住喉間的癢意,湊近去在小妻子的臉頰上淺淺地香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