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南笙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羅南笙,我詛咒你,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猛地睜開眼,南笙大口喘著氣,望著周圍。

陌生的房間,陌生的一切。

還有頭上傳來被針紮的疼痛。

南笙腦子慢慢恢複,望著眼前的一切。

“南笙,你醒啦。”

“師傅,你醒啦。”

“羅小姐,你醒了。”

三聲低低的呼喚,壓制不住的擔心。

“太醫,我師父怎麼樣了?”歐陽倩望著正在施針的太醫道。

“羅小姐只是突然間氣血上湧,心率恐慌而産生的佔時昏厥而已,醒來就好了。”太醫說道,將南笙腦袋上的針一一拔去,然後退了下去。

“師傅,你嚇死我了。”歐陽倩坐在床邊擔憂道。

“公主,你別這樣叫我,我承受不起。”南笙適應了在場的情況,輕聲道。

“不,不,你受的起,父皇已經同意你做我的師父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師父了。而且還可以隨時進宮。”歐陽倩說著,將懷中的一塊腰牌放進南笙手中道。

南笙一愣,看了看手中的腰牌,那是進宮的腰牌。心中暗暗嘆氣,今日果然是她最不幸的日子,上一世是,這一世也是。

“羅小姐,對不起,是在下失禮了。”一旁站著的賀俊抱拳請罪道。

南笙微微搖頭道:“賀公子武藝在我之上,無需道歉,況且拳腳無眼,賀公子也不是有意的。”

賀俊抱歉的一笑,他知道那一掌南笙明明是可以躲過的,但是不知道為何她沒有躲,這讓他很是疑惑。

雙月緊盯著南笙,不發一言,在比試的時候,他雙眼緊緊的盯著南笙,明顯感覺到在那一剎那她明顯失了神,也不知道她看到了什麼,才會那麼驚恐。

“師傅,太醫說你是驚恐過度,你是不是在害怕贏不了賀公子啊。”歐陽倩問道。

南笙嘴角一揚,順勢而下道:“賀公子武藝確是在我之上,我也確是技不如人。”

賀俊謙虛的一笑,不再說話,他明顯感覺到南笙在隱瞞什麼,既然她不說,他們這些人也不好問。

而歐陽倩一副不滿的表情道:“師傅你是最厲害的,喂,你可別得意,父皇雖然說贏了我師父的人有資格做未來的駙馬,但是我可還不喜歡你。”最後一句是對賀俊說的。

賀俊笑道:“公主放心,在下絕不讓公主困擾,既然羅小姐沒事了,那我就放心了,在下就先告辭了。”說著,沖著羅南笙點頭示意,然後退了下去。

南笙有些發困,如果自己剛才沒有看錯的話,看到的那張熟悉的面孔便是傅雪。

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雙月,我們回家吧。”南笙有氣無力的說道。

雙月點點頭,為南笙將鞋子穿好。

“師父,等過兩天我就去看你。”歐陽倩望了雙月一眼,輕笑道。

南笙點點頭:“好。”

坐在回程的馬車上,南笙閉目養神,可是腦子裡總是揮之不去那張臉。

傅雪,當朝太子之師傅太師之孫女,也是她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性情端莊,賢淑,與南笙以前的性格形成極大的反差,南笙也不懂她與傅雪性子那麼不同卻為何卻是密不可分的好友。

她記得在她嫁給歐陽白容不久,傅雪便被賜婚,嫁給了歐陽兆軒做太子妃。

也許從那一刻開始,她們兩人就變成了敵對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