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洪宇從儲物戒中拿出銀針。

“現在,我給你針灸,中間可能會有點疼,但忍忍就過去了。”

說罷,洪宇開始扎針。

“啊!”

幾針下去,陳寶駿疼的渾身抽搐,想死的心都有了。

“寶駿,忍著點,馬上就好。”

陳江河看到兒子慘叫,心裡也疼得要死。

他問向洪宇:“洪先生,還有多久啊。”

洪宇說道:“別急,治病這種事,急不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陳寶駿痛得渾身熱汗淋漓。

要是早知道這麼痛苦,他就算是斷子絕孫,也不治了。

“好了,差不多了。”

洪宇忽然說道,並開始拔針。

拔針過程的痛苦程度,絲毫不亞於扎針。

等他拔完銀針,陳寶駿疼得都脫虛了,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跟死狗一般。

“寶駿,你沒事吧。”

陳江河蹲在沙發邊,關心問道。

然而,陳寶駿連說話的力氣都沒。

“洪先生,我兒子不會出事吧?”

陳江河一臉擔心的問道。

洪宇說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休息幾天就好了,你們可以回家了。”

“回家?難道這就治好了?”陳江河震驚道,有些不太信。

“對,治好了,陳家主不放心的話,我倒是還可以幫陳少多扎兩針,讓他今後的功能更強一點。”洪宇說道。

“不要,我不要再扎針了,爸,咱還是回家吧,求你了。”

原本沒力氣說話的陳寶駿,聽說洪宇又要給自己扎針,嚇得尖聲叫了出來,眼淚嘩嘩直流。

“行,咱回家。”

陳江河見兒子一臉痛苦,也於心不忍,背起兒子就往外走。

至於洪宇是真治好了兒子,還是假治好,已經不是他所關心的。

治好了,自然是歡喜的。

治不好,也只能認栽了。

反正沒治好,他也不敢找洪宇算賬。

這時,劉茜茜和魏冬雪,從樓上走了下來。

兩人在樓上房間裡,看到了陳家的車開走了。

“小宇,你剛才怎麼給陳寶駿治病的?為什麼他叫的那麼痛苦,我和表姐在樓上都聽到了?”劉茜茜問道。

魏冬雪也一臉好奇的看著洪宇。

洪宇笑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