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他才二十來歲?”

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竟然從孫思成的手中贏走了藥王牌匾,代表著什麼?

“是真的,義父!”

“帶他進來,我想見一見他,哪怕他治不了我的病,我也想見一見他。”

“是,義父!”

女人點了點頭,走了出去,只是在走出房間的一剎那,她的眼眶有些紅潤,多少年了,她從未見過義父像今天一樣激動過。

門外,柯小帥被幾個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他似乎沒有一點自覺,也沒有一點緊張,反而蹲在地上喂鴿子,甚至還有幾只鴿子立在了他的肩膀上。

“柯小帥,跟我進來。”

幾分鐘後,女人走出了房間,眼中的紅潤已經不見,依然是一臉的清冷,如果是張淩雅冷的像一座雪山的話,那她更像是冰冷的機器。

“哦。”柯小帥點了點頭,走了過去。

“進去之後不準亂說話,不該問的不要問,你不該看的不要看。”在柯小帥沒有進門之前,女人特意的交代了幾句,生怕柯小帥進去會惹的義父不高興。

“哦。”

“還有,如果義父問起藥王牌匾的事,你就說是你從孫思成的手中贏來的,聽到沒有?”

“為什麼?”

“不想死的話,就按照我說的做。”

看了女人一眼,柯小帥沒有理她,掀開門簾走了進去,房間不大,走進門柯小帥一眼就看到了那扇墨黑色的屏風,上面似乎寫的是辛棄疾的詞牌,只是,在柯小帥還沒有來得及多看幾眼的時候,女人就已經沖著屏風開口道:“義父,他來了。”

“恩,帶他進來吧。”

屏風後,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得到老人的允許之後,女人帶著柯小帥走到了屏風的另一面。

屏風的另一面,沒有什麼神秘的,只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坐在輪椅上,手中拿著一本發黃的書在低頭看。

聽到腳步聲傳來的時候,老人不經意的抬起頭來,看向了柯小帥,但只是這一眼,卻如同一把鋼刀一樣,一下子刺進了柯小帥的心裡。

“就是你從孫思成的手中贏走了藥王牌匾?”

老人的聲音不大,卻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這是一種長久以來處在上位者的氣息,這種感覺從小到大,柯小帥只在一個人的身上看見過。

那個人就是教了他二十多年醫術的老頭子,他的師傅!

“藥王牌匾我贏走了,但不是從孫思成的手中贏來的。”柯小帥回答的不卑不亢,但是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女人的額頭卻一下子冒出了一層冷汗。不是在門口的時候特意交代過他麼?他怎麼還是拆穿了?

聽到腳步聲傳來的時候,老人不經意的抬起頭來,看向了柯小帥,但只是這一眼,卻如同一把鋼刀一樣,一下子刺進了柯小帥的心裡。

“不是從孫思成的手中贏來的?”聽到柯小帥的話,老人的眉頭猛地一皺,就連空氣的溫度,也隨著他的語氣驟然一降:“那你是從誰的手中贏來的?”

“孫浩,他的徒弟,也是他的傳人。”

“冰兒,你騙了我!”老人抬頭看了女人一眼,眼神有些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