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依念火急火燎地跑向書房,迅速從書桌下將畫拿了出來,掃射一週,放哪裡好呢?

還沒找準地方,書房門突然被開啟,燈也亮了起來。

做賊的鄔依念之前哪裡敢開燈,想著速戰速決,還要回去繼續裝病的不是。

此刻燈亮,人贓俱獲。

呸!

她又不是小偷,什麼人贓俱獲。

頂多算是做了點兒小小的虧心事兒,嗯,其實也就是一點點小秘密而已。

“權……權少,你不是去洗澡了嗎?”鄔依念瞧著權少身上衣服都沒脫過的模樣,眨眼,再眨眼。

誰能告訴她此刻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權少淡定地走向她,然後淡定地彎腰將她從地上抱起來,她要的公主抱那種。

“還疼嗎?頭,肚子?”

鄔依念:“……”

“抖得這麼厲害,這次是別的什麼地方疼?”

能別抖了麼?能不!

為什麼自己的身體,自己都做不了主啊!

“權……權少,我疼,心,心特別疼,喘……喘不過氣來了。”鄔依念半真半假,的確有點兒喘不過氣來了,那都是被冷權霆的眼神給嚇的呀。

冷權霆目不斜視,似乎什麼都沒看到,卻又覺得他什麼都看到了。

“別抖太厲害了,手上的東西要掉了。”

鄔依念:……

怎麼被抱到床上的,鄔依念已經記不起來了,手中的畫什麼時候被抽走的,鄔依念記得,但卻手軟,捏都捏不住。

她親眼瞧著冷權霆開啟那畫,然後……

冷權霆微微挑眉,這次跟上次她在書房隨意勾畫的東西不一樣,上次是抽象派,很多線條都不清晰。這次,線條清晰不說,連神情都很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