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火氣騰的一下又起來了,狠狠地朝著他的敏感處踹了一腳,氣沖沖地下了床。把那副圖藏進懷裡,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朝夜風華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憤憤地離開了夜風華的主殿。

出門的時候碰到了夜總管,夜總管想要攔住白若溪,看到這人的真身,他一下子恍悟過來。

不怪這人看著這麼熟悉,原來真是白小姐。

不怪白小姐這樣生氣,殿下也真是太能作了。

既然看出來那個女子就是白小姐,不好好獻殷勤,反而各種擺譜,造勢,這豈不是把自己往火堆上架。

他家殿下啊,什麼都好,就是不會哄女孩子,每每到了關鍵時刻就掉鏈子,這一次恐怕又把白小姐氣的不行。

夜管家的心啊,好無奈好無奈的。

昨天還給夜家老祖宗祈禱他家殿下能夠早日有後,最好能夠跟白小姐開花結果,沒想到這一次反而更加的難。

夜管家好奇地往屋子裡探了探,沒有聽到夜風華的響動想必是怒氣也不小,他還是不要進去添堵的好。

他隱隱覺得,自家太子殿下在追妻的路上好像越走越遠……

“說,救走你的那個女人到哪裡去了?”

黑暗的囚室內,各種刑具像展覽品一樣陳列在長長的桌案上。

幾個凶神惡煞的男子,正在對用鐵鏈鎖著手腳的男子用刑。

剛開始擊打他的腹部,然後灌水,等灌到他肚子凸起,然後用腳用力踩下去,讓他的腸部爆裂,但這個漏斗用在這個男子身上幾乎沒有用。

這男人好像練就了一副鐵皮,怎麼摔打踩踏就是不會壞。

後來,他們商量著又用了三角馬,木頭做的馬背被削的非常鋒利,讓栓著鐵鏈的他坐在上面,雙腳戴上鐵球增加兩邊的重量,等到受罰結束他基本上已經廢了。

但是被鎖的男子臉上戴著面具,看不出喜怒,他幾乎也沒有看不出求饒的跡象。

後來又拿鐵水燙,熨帖烙,即便是背部已經被燙的整張沒了皮,仔細看就像被剝了好幾層皮的雞蛋,可即便是這樣,他也沒有叫一聲苦。

嘩啦,牢門開啟,又一個人走了過來。

“招了沒有?”

“他還是沒招。”

高個子剖有點狠厲地看了他一眼,從隨身帶著的器具裡拿出一個鐵板,這鐵板不是普通的鐵板,而是注入了玄力的鐵板,上面佈滿了一根根鐵釘,鐵釘的頭尖尖的,明晃晃的,看著就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頭,這可是個好把式!”

劉碎安諂媚地笑著把場地讓給趙無良,他好久沒有看到頭用這個武器了,這可是最具殺傷力,最讓人疼痛難忍的鬼釘打。

“她救了你,你護著她,你們兩個倒也是一對苦命鴛鴦了,可惜啊,你都成這樣了,人家來看過你嗎?你這個小雜種,你覺得你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就害你的怕,會對你心慈手軟了?”

“你說說不說?”

啪,一道鬼釘打過去,他並沒有馬上把鐵釘板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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