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過程中,她的手指不免會碰觸到他垂下來的青絲,看到他性感讓人直吞口水的肌肉線條,她心裡是萬分的唾罵自己的。

怎麼就這麼一點骨氣,不就是一副好看一些的皮囊嗎,又不是沒有見過,怎麼能這麼不爭氣,簡直是有辱她神龍之女的本尊。她前世的未婚夫龍天行比他也不遑多讓,怎麼她就沒有那種顫慄的感覺?

完了,完了,她在想些,夜風華什麼都沒有做,就把白若溪這個腦子迷得七暈八素的了?

白若溪搖搖頭,怎麼會,雖然在這短暫即逝的碰觸中,讓她的心裡激盪起萬千漣漪,但她好像漸漸覺察出不對勁了……

於是,剛安穩一些的心,又開始坐立不安了。

這人會不會已經認出她了呢?這畫風,不想是對一個平民女子的,反而跟上了故意刁難白若溪的節奏?

感覺不妙,十分不妙啊!

白若溪身體內的小人不安地徘徊,暴走,但是,無論如何,她總不能直接問吧?她總不能說你刁難我是不是故意的?看我樣貌醜陋,是不是早就想捉弄我了?

但,這樣豈不是將自己給暴露出來了?

以夜風華的狡猾和敏感,這樣藏拙的一句話就是打草驚蛇。

所以說,很難辦,此事真的很難很難辦!

說到底,千不該萬不該,她不該支開殘劍,讓他變了臉,又遇上那個賊眉鼠眼的的追捕。這剛出了狼窩就直接進了虎穴?白若溪苦著一張臉,垂頭喪氣地想道,流年不利啊。

好不容易解開了外袍,抱著衣服白若溪正要鬆口氣,卻不知,太子殿下清冷的面容又皺眉了:“繼續寬衣。”

這都只穿白色中衣了,再寬可就?!

白若溪暴躁了,抬眸間,對上他那雙清冷中卻似乎帶笑的眸,她雙眼怒視著看起來又變得很正色的能作不能受的太子殿下。

此刻,似是感覺到了她的牴觸行為,夜風華微微側頭,俊美無雙的臉上毫無表情,居高臨下俯視她:“你是本宮的貼身丫鬟,難道,你敢不聽本宮的命令嗎?你連寬衣這麼簡單的事還要本宮教你嗎?”

他說的很平,很穩,很認真,似乎完全在說寬衣這件事。可白若溪卻欲哭無淚。

這特麼的是誰說自己是個普通女子的,這特麼的是那個殺千刀的要追她來著?

她換個裝就被人作踐至此,逃過了追捕,又掉進了陷阱,真的很倒黴哦!

她的火氣啊,如聚集在火口處的噴熱火苗,真想爆發出來,狠狠給夜風華一個教訓,去特麼的寬衣,去特麼的丫鬟啊!

可是,通往勝利的路只有一步了,若是這個時候發作出來,豈不是九步都白走了?

沒辦法,白若溪苦著臉上前,準備將他的中衣也給寬了。

他中衣的帶子就係在胸口不遠處。

白若溪一眼就看到夜風華那中衣裡凸起的兩個鼓囊囊的包,一動一動的,性感而狂野,讓人忍不住臉紅心跳。然後她就發現自己的手不爭氣地顫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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