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怎麼那麼不要臉,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事怎麼還是跟從前一樣的無恥?不是說對所有女子都不感冒的嗎?怎麼一個平常的女子就能輕易讓他看上眼。

他這屋子裡這麼多的鶯鶯燕燕,難道還少她一個?

“太子殿下這裡有貴客,你若是想全身而退,最好乖乖聽話?!”

夜管家用只有她聽得見的聲音向她暗示。

他這語氣分明就是用管家的身份壓一個無為小民。

夜管家是覺得她很棘手,會壞他主子的事,若是看出她是白若溪,一定不會這麼勢利的。最起碼要客氣一些,對白若溪的話才會湊效。

夜墨寒來的也是蹊蹺。

這也是她為什麼沒有當場揭穿夜風華的一個原因。

兩個人你來我往地打著太極,她卻成了耙子。

殘劍,你這個沒人性的!

以後生兒子準沒有!

白若溪邊走,邊看,邊看,邊想,在夜墨寒的無視下,靜靜地站到了夜風華身邊。

那到底,他是看出來,還是沒看出來呢?

想的她腦袋都要打結了,依然不見結果。

暫時還是不要看到結果了。

“皇叔,家中的婢女不知道輕重,驚擾了皇叔,還請皇叔多擔待?”

夜風華清冽的聲音透著威壓,夜墨寒的視線這才從白若溪的身上轉回來。

“無妨,”夜墨寒溫和地笑了笑,“本王只是看著這女子的背影與本王找了很久的人相仿,所以才多加看了幾眼,既然是你的丫鬟,當然你怎麼處置都無妨。”

夜風華輕笑出了聲,骨子裡的冷魅讓他在面對自己的皇叔時一點也不見收斂。

夜墨寒與他一比,溫暖如冬日暖陽,一點也不扎眼,反而看著很舒服。

“倒茶?”

許是發現大丫鬟的眼睛在夜墨寒身上多停留了一下下,夜風華的眉頭都擰了起來。

夜管家把下人遞過來的茶托遞給白若溪,很少幹這個的白若溪神色顧盼間,差點滑了手。

“小心!”

一隻白皙骨感的手接住了她的茶托,茶水灑了出來,剛好濺到夜墨寒的袖子上,手指上。

只聽得嘶的一聲,白若溪睜大了眼睛。

“對不起,燙著了嗎?我不是故意的?”

“無妨,這點水不算什麼,你不要驚慌!”

夜墨寒很好脾氣地看著白若溪,伸手就去抓白若溪的手,“你看,這裡都燙傷了,我有上好的金瘡藥,給你抹一下?”

“不用了,我這個小意思,倒是你,九王爺,你天生貴胄,皮薄肉嫩,一定要好好上藥的。”

“不行,女孩子天生嬌嫩,你看你都燙紅了,一定要擦,不然我心裡怎麼過意的去?”

“那王爺,您先擦,擦完我再擦!”

“你是女孩子,你先擦!”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一點也不忌諱這是在太子府,還是在他的地盤,跟以前一樣,只要是他夜風華看上的東西,夜墨寒都會喜歡,而且只要他一喜歡,夜墨寒就會下手,在他完美無缺的笑容裡把他擊敗!

“你們,是好熟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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