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因為她運用玄力使得體內精氣運轉加快,才會突然晉兩級的?

戒魂:恭喜主人,您現在已經是真真正正的初級煉藥師了。

白若溪:魂魂,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戒魂:主人,剛剛我沒有給你兌換玄力,這都是你自己堅持下來的結果,要知道,最困難的時候也是你最該堅持的時候!

白若溪:呵呵呵,那要謝謝你了!

原來那死去活來的感覺是這樣的美好。

動了動手腳,身體好像的確也沒有什麼大礙,除了氣虛一些,她內裡湧動著澎湃的氣息。

太棒了,捧著從藥鼎裡露出來的五顆棕色的丹丸,她心裡無比雀躍,這下她真的成為這個大陸上,聽起來高大上的初級煉藥師了!

內室裡。

用藥浴排了整整十天毒的夜風華,此刻靜靜躺在煉藥房獨立開闢出來的大床上。

不知是藥性的驅使,還是意志的作用,仍然處於昏迷狀態的他,雙手用力緊捏成拳頭,每一根青筋都凸爆出來。

白若溪心頭一動,不愧是七階玄師的夜風華,這樣狀態下,他還可以如此囂張,蒼白的臉上依然透著一股嗜血的殺氣,就像是剛剛躺倒沒一天的病人一樣,形容枯蒿,卻骨性傲然。

軒轅墨再次檢查過夜風華的傷情後,指著一碗藥湯,“引,子。”

看著黑乎乎的冒著熱氣的湯藥,白若溪蹙了蹙眉頭:“將這碗湯藥給他喂下去?”

軒轅墨對白若溪淡淡頷首。

喂他吃苦藥,折磨他一下也是好的。

可是喂藥的人為何是她?

軒轅墨明顯不睬她的不滿。

白若溪大咧咧地扶起夜風華,讓他冰冷僵硬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艱難地將那碗冒著熱氣,難聞至極的黑乎乎的湯藥送到他嘴邊。

可是,左撬右撬,這傢伙就是不張嘴啊。

這要怎麼喂?

軒轅墨遞給了她一個笨的眼神,並不打算參與其中,他現在全身心地投入到他煉藥房中丹藥的後續收尾工作中,自是要專心地完成自己夢寐以求的煉藥師轉折點。

白若溪憤憤地翻了個白眼,居然敢袖手旁觀,哼,等她騰出手來,有他好看的。

夜風華這傢伙,看起來是沒有什麼變化,可牙齒就是張不開啊。

白若溪的目光停留在夜風華黑紫的嘴巴上,這個傢伙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佔她的便宜!

雖然對於這張性感的嘴唇不陌生,甚至由它傳到身上陣陣發麻的感覺還猶在嘴邊,但,這個,還是免了吧。

殘劍這傢伙好像故意找個藉口躲出去了,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僕,主僕兩人一樣的不懷好意。

想了想,她只得把夜風華放下來,吩咐夜管家到廚房找了個細細的拇指粗的豬大腸過來。

夜管家看到湯藥順著豬大腸的一頭流入另一頭,進入床上的那個人的嘴裡的時候,自己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還有這種操作?

要是讓太子殿下知道自己曾經把這麼個噁心的東西含在嘴裡,潔癖嚴重的他會不會把所有豬的大腸給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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