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他一個正常男子,整天戴著個稀奇古怪的面具,更沒有人敢靠近他了,所以才會來這裡試試,看能不能治治他的那個問題!”

老鴇上上下下掃了鬼畜一眼,“我看啊,他這個毛病有點玄,還是不要來我這裡治治吧。”

“你現在想走?”老鴇一聽白若溪不想給她下藥了,激動地有點氣喘,“他打傷我的人的事要怎麼說?如果你的藥有效果的話,我可以功過相抵,不要他一分錢如何?”

“這,白吃白喝的,不太好吧?”

“你幫我治病了,怎麼算是白吃白喝?”老鴇聲音陡然拔高,“今天你們不要走了,我給你們單獨開一個房間,今晚就幫我用藥,你要是沒有辦法讓他安靜下來,我有的是辦法,但是你一定要小心你的藥?!”

“這個是自然。”

白若溪隨著老鴇身邊的一個女子到了一個房間。

她拉著鬼畜到隱秘的地方,交待了幾句,不多時便接到了一個人送來的紙條。

柔和的燈光,忽明忽滅,映照著陰鬱女孩的心七上八下的。

“這兩個人是什麼人,奇奇怪怪的,媽媽竟然繞了他們?”

“誰知道呢。”

莎兒身邊的另一位女子悄悄問她:“這是誰啊?他和你有仇啊?”

“不知道。”牙牙語氣冷淡,似是人家問的不是她。

另外一位說:“牙牙,你不是這麼易怒的性子啊?對方是誰啊,怎麼就把你惹成這樣了?”

牙牙聲音冰冷,不屑的說:“還能是誰?不就是家裡那位傻子表哥和他的鄰居嗎?”

“走吧媽媽的頭痛病又犯了,再不吃藥就要罵人了。”

牙牙揉揉眉頭,轉頭就看到周圍一臉懵的眾人,她也故作驚了一下:“那趕緊去吧?”

“哦,對了,這裡怎麼這麼多人?”

“可能是因為你剛才太大聲了吧!”牙牙不動聲色地跟著她離開了。

白若溪在後方悄悄跟著她,心裡對老鴇的病有了初步的瞭解,本來就是隻有幾粒丹藥的事情,但她就是要讓老鴇欠她一個人情,才有可能知道哪些女孩子們在哪裡。

是夜。

雙兒走上去,握緊老鴇的手:“媽媽,您怎麼了?感覺如何?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老鴇想了想:“不舒服?沒有啊,挺舒服的。”

而另一個女孩子卻不明所以:“雙兒,這怎麼回事?”

“這兩個個人有問題。”

雙兒盯著鬼畜,直到他的雙腳被牢牢地禁錮在床上,才鬆了一口氣。

“媽媽您還記得昏迷之前的事嗎?”雙兒關切的問。

“昏迷之前……”老鴇想到了,頓時一拍腦袋,口中發出哎喲的痛呼聲。

莎兒看似心疼的不行:“老媽媽,您才剛死裡逃生呢,可千萬別拍腦袋了。”

之前聽到說老鴇腦子裡的血瘤爆裂,她差點沒被嚇死。

老鴇還沒仔細聽莎兒的話,卻先一把抓住了她:“莎兒,那女孩年紀輕輕的,醫術卻如此高,怎麼會騙你呢,媽媽想了想,你可以沒事多找找她麻煩,但一定不要趕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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