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那老鴇遲疑了一會。

媽媽你先聽我說,如果我說的不對,你再生氣也無妨?”白若溪不給她時間想接著又道。

“你大便乾結,口舌生瘡,臉上生豆,私密處會有惡臭,還有類似於菜花一樣的小疙瘩,白日還不覺得,晚上更是瘙癢難耐,睡醒的時候身上都是臭汗?媽媽,你身上的惡疾,再不治療的話,恐怕不出三個月,這個怡春院就會令有她人來管事!”

“你怎麼知道?”老鴇聽她說的一愣一愣的,也有了點動搖。

她身上的毛病可是找了好多大夫都不能治癒,反而越治越厲害,而且即使是煉藥師也無法診治好出她的病症。

她雖然是個老風流的,但畢竟是最隱私的地方,這種話再深入一些,對於煉藥師她也不好啟齒的,而這個人她連脈都沒有把就知道她所有的病症,簡直是神一樣的女子。

“你真的會看病?”

“你儘可以試試?”

“這個,”老鴇的心裡頗有點好奇,若是這女子真的能有這個本事,即便是晚抓一會送回去,她也可以交差,她輕微咳了咳,加重聲音道,“莎兒,你果然遇到了一個好恩客,且待我交代一番,你們先下去吧。”

莎兒和雙兒對視一眼,礙於老鴇的威力,倒也沒有說什麼,心有不甘地又瞥了一眼白若溪。

“你是藥師嗎?”老鴇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顫音。

“不是。”白若溪搖搖頭,“但媽媽你的病我還是可以找到病根,且包你藥到病除!”

老鴇的眼神恢復了先前的疏離,眼睛在白若溪的身上骨碌碌轉了轉。

“好,我給你三天的時間。”

她是風月場上的老手,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即便對方有點實力,以她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本事也不在話下。

白若溪不躲避,也不退縮,“但是,我還有一個朋友,在你這裡,我需要他的幫助。”

另一個房間。

床上的男子戴著面具,半敞著上衣,被兩個女子一左一右地壓到床上,他的胡亂捆著的腰繩早已解開,黑色的底衣露出來,讓他心裡一陣窩火,正扒拉著自己的褲腰。

本來已經被兩個妖豔的女子帶入房間,按照先前和白若溪說好的,他沒有動粗,也沒有拒絕女子的邀請,但是女子不由分說地脫了自己的外衫,上下其手地要脫他的衣服時。

他不幹了,狠狠地推開了兩個女子,什麼也不說就往外走。

兩個人對他突然的牴觸的行為很費解。

又叫了個更風騷的過來幫忙。

四個人正在醞釀著一場大戰。

鬼畜自然也不認識她了,依然往外走,可那新來的女子情緒已經激動了,憤然攔住了鬼畜的去路,另外兩個女子也傻眼了,穿上衣服跟上來。

“你到底是不是來尋樂的?”

鬼畜一愣,尋樂是什麼東西,他又不需要,他要的是非要穿和他衣服一樣的那個女孩子。

“站住,你是什麼人,來怡春院做什麼?”

她的話音剛落,幾個大漢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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