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白若溪在簡單的客棧裡還沉沉地睡著,鬼畜猛地推開門踢踢踏踏地走過來,十分熱切的拉著白若溪遊蕩在外的手臂搖晃。

“幹嘛?”被人突然打斷夢境的白若溪擁被而起,揉揉惺忪睡眼,看到是一個戴著面具的人不經她同意就已經大剌剌地跟她拉上了手。她抬手就給了他一個巴掌,也不知道這張面具下的臉跟那個傢伙一樣不一樣。

白若溪曾經不止一次地去試著弄掉鬼畜的面具,可這面具就好像跟這個混蛋融為一體了一樣,簡直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就連見多識廣的戒魂都沒有辦法。

真是見了鬼了。

“饃饃,你快看看我,你快看看我啊!”鬼畜在白若溪面前轉了個圈,“饃饃,你快看我,有沒有哪裡不一樣了?”

白若溪那惺忪睡眼從鬼畜身上一掃,下一瞬間,眸光呆滯。

“饃饃?嘿嘿,我穿上還合身吧?”鬼畜喜滋滋的,恨不得昭告天下。

“狼皮被你披身上了?”

這下,連白若溪都為之驚訝了!她不過為了敷衍他不讓他來煩他,告訴小二給他找了個針線,然後告訴他怎麼穿針引線,他還真的就把帶回來的狼皮縫到一起了?

不過一晚上時間,鬼畜就已經會做衣服了?

“可真是了不得啊!”

可真是個怪胎啊,他怎麼就跟個狗皮膏藥似的,還叫她饃饃?

饃饃這個詞就算是奶媽的意思,她也很不喜歡啊,他好像比她還要打個一兩歲啊!

鬼畜哪裡知道白若溪這麼多的心思,他一時間被誇的心裡癢癢的,正要上前像獨角獸一樣求抱抱,被白若溪一個冷眼給掃住了,然後就有個聲音傳了過來。

“小姐?”

白若溪一聽是小月的聲音,欣喜地叫著她的名字,一個帶著試探又帶著幾分忐忑的女孩子赫然從門外進了來。

從夜風華的馬車上離開的前一夜她就已經跟小月交代好了,讓她到了帝都客棧裡來找她,具體的就是她會在比較簡陋的客棧的牆上畫個月亮。

現在她的修煉的,正在上升期,極需要一個安靜不受打擾的環境。

“小姐,可想死奴婢了?”小月抱著白若溪,哭哭啼啼的抹眼淚,一旁的鬼畜卻是撓了撓頭,伸出手臂也要抱抱,白若溪急忙拉開小月,制止了鬼畜。

“啊?”小月大驚失色,“小姐,這個人,怎麼那麼眼熟,他,他,是人,是鬼?怎麼會在你的房間裡?”

“哦,他啊?”

白若溪心裡比小月還要糟心,可是她要怎麼辦,難道像夜風華一樣給他下個毒?

目前他還沒有做出出格的事,若是真的做了出來對不起她的事,他的下場絕對比夜風華還要慘,而且她心裡還想著去鬥獸場的事,也就暫時沒有算計鬼畜的意思。

想到這,白若溪便對驚訝不已的小月說:“小月,這附近可有房子出售,你且去找找。”

她的丫鬟她明白不給她找點事做,她一定不會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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