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上船,晃晃悠悠的,白若溪只感覺好玩,大庭廣眾之下算計了夜風華之後的她笑的更加愜意。

夜風華被她懟的只笑不語,坐在船板的椅子上喝著茶,看著前行的水域,看著她輕靈搞笑的小身影打發時間。

湖水清澈,倒映著山影,水鳥拍打著水面,驚起陣陣的漣漪,十幾艘大大小小的船浩浩『蕩』『蕩』地向南航行,每走過一個渡口,就有漁民把網撒下去捕魚,以此探路。

白若溪和小月各自分到了一間獨立的艙房,房間不大,但好在乾淨整潔,應有的東西還是比較齊整的。

“小姐,您還是吃點東西吧?”小月看著白若溪蒼白無血的臉『色』,十分擔憂,“太子殿下讓人送來了吃食,您好歹吃一點,也添補些氣力。”

上午的時候看著外面的青山綠水,白雲飄飄,精神還很好的,中午午飯的時候,白若溪就有了反應。

看著粳米粥,八寶粥,清淡的醃瓜條,梅菜筍絲,蘿蔔鮮燴等小菜,胃裡翻江倒海般的難受,勉強吃了幾口,又把上午的東西連本帶利地吐了出來。

夜管家來請示白若溪要不要去外面吹一會湖風的時候,剛好看到了這一幕場景。

他回去跟夜風華稟報,夜風華淡淡地說了句知道了,也沒有怎樣,只是吩咐晚一點再送些粥過去。

一夜無眠,第二日,夜風華經過白若溪門口的時候,敲門進來,就見白若溪整個人縮成了一團,擰成了個卷,在被子裡蜷著,緊皺的眉宇足以說明她現在有多難受。

夜風華被她的臉『色』嚇了一跳。

他急忙上前檢視白若溪的脈息,扶她坐起來為她度氣。

“你這是有多麼硬的命,暈個船也能暈出前所未有的狀態來?”

一個時辰過去,白若溪的臉『色』終於有了好轉,他又吩咐隨行的太醫給白若溪熬了一副劑量大些的解暈『藥』湯,『迷』『迷』糊糊的白若溪又睡了一大覺,直到晚上的時候,這才悠悠醒轉。

她一睜開眼,發現屋子裡多了一個人影。而她竟然像樹袋熊一樣攀在這個人的身上,怪不得她覺得那樣冷,原來是這清冷寒涼的白雪氣息把她給凍醒了。

她急忙從他身上跳下來,一把推開他:“你怎麼在這裡?你這個小人,竟敢趁人之危?你,你就想這樣不清不楚地把我睡了,然後再跟我退婚是不是?”

夜風華冷若寒霜的眸子裡似乎淬了寒冰,“你胡說八道些什麼?誰睡了誰,你搞清楚沒有?”

呃?

什麼情況,明明是她被睡,怎麼他還一副委屈地不得了的樣子,這是打量著誰傻呢,還是誰不傻呢?

白若溪指指夜風華,又指指她自己,欲哭無淚,難不成,真是她主動要拉人家睡覺覺的?

“搞清楚什麼,搞清楚了也是你睡了我,你佔了我便宜,我一個姑娘家家,清清白白的小身板,就這樣稀裡糊塗被你給糟蹋了,你還有理了?你滾,你滾,滾得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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