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仗著你父親的蔭庇在蹦躂幾天吧,也不『摸』『摸』自己的良心,看看太子殿下是看在什麼份上才許你去的。等他的二女兒成了太子妃,還有你什麼事啊!

“呸,說的比唱的都好聽,白若溪,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貨『色』,太子殿下的船也是你敢上的?”

白若雨早就按耐不住了,她故意用著上揚的聲調,引起大家的注意。

“就是啊五妹,你可不要因為自己的一己貪念,連累了我們白家。”白若風附和著白若雨喊道。

“你忘了上次我們捕魚的時候,你不慎掉入湖裡差點被淹死的事情了嗎?你還是不要自討苦吃了,你以為你是誰,太子殿下只不過做做樣子,你就當真自己是太子妃了?不要讓人笑掉大牙啊!”

“殘大人,”白若溪聽了她們高調的悄悄話,叫了一聲,“麻煩你告訴你家太子殿下,就說”

“就說”

白若溪抬眼看了白若風一眼,白若風走到季詩函的身邊,伸出了腳。

“就說,她不能去,去了也是送死,倒時候還會連累大家捕魚王,豈不是得不償失,我們千萬不能帶你這個累贅。”

白若雨毫不留情地在對面喊。

季詩函更是迫切地期待著她照著原話說出來,自動退出這次出行。

“若雨,岸上這位小丫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嗎?你跟她磨嘰什麼,直接讓人抬回去不就行了?”

季詩函仗著自己的是歐陽臨光的侄女,更不把白若溪放在眼裡了,姐妹幾個說了半天,她能不知道岸上的人是白家五小姐嗎,不過是瞧不起人,把白若溪看做是個小丫鬟罷了。,

小月氣不過,剛要還嘴,白若溪拉住了她,衝她搖搖頭。

就在這個時候,季詩函吧唧一聲整個人毫無形象可言地跌倒在地上,她喊了一半救命,剩下的就縮回了喉嚨裡。太丟人了。

“誰,誰把她推倒了?”

白若鳳不置可否地聳聳肩,“二姐,是你把腳剛剛伸出去了?”

“胡說八道,我剛剛不知被誰推了一下,兩隻腳都向前走了幾步,可我沒有絆倒季小姐的意思啊?”

“白若雨,你把本小姐的裙子弄髒了,還死不承認,看本小姐不撕爛了你的嘴!”

季詩函從船板上起了幾次,摔了幾次,滿腔的怒意,讓她迫不及待地抓住一個發洩口,好免除自己這一跌在眾人眼中的弱雞形象。

“季小姐,那是我家五妹,用這個抬字恐怕?”不妥吧。

白步鼎為難地看看湖岸,以前怎麼著都好說,可現在太子殿下的侍衛就在身邊,他說什麼,不是直接就傳進了太子殿下的耳中,但既然季詩函說了,他也不能不執行,畢竟這個侄女可是城主大人的當親閨女養的。

旁人看起來,吃穿用度,比親閨女還要親,他也不敢輕易得罪啊。

“有什麼妥不妥的,出了事我叔叔兜著。”

季詩函終於在丫鬟的攙扶下,站穩了,她看到白若溪更加生氣。

“你們幾個還不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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