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臨捏了捏他的臉,“沒事,可能是沒休息好的原因。”

他時常會因為腦子裡面閃過的一些畫面而覺得恍惚。

那些畫面經常出現,零零散散的,每次在他剛覺得熟悉的時候便會消失不見。

他連去細想的機會都沒有。

直到現在,他也弄不清楚,那些令他覺得熟悉的畫面究竟是什麼。

吃過晚飯,許臨收拾了一下明天早上要用到的東西,便洗漱上床睡覺了。

曾栩生很早就睡著了,許臨躺在床上許久都沒有入睡,最後看著窗外的夜色,受了曾栩生平穩呼吸聲的感染,也漸漸進入了夢鄉。

他最近總是會做一個奇怪的夢。

算是噩夢,又不算。

夢裡的人撕心裂肺的衝他喊著什麼,他在夢裡清楚的知道自己處於夢境中,也知道那個人在喊他的名字,可是一醒來,除了那個人叫他名字這點外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一次的夢境比前幾次多了點內容。

他看到了冰冷的墓碑,墓碑前站著一個模糊不清的人影,那人不知道對著墓碑說了些什麼。

周圍瀰漫著壓抑悲涼的氣氛,他踏出一步想要看清楚那人是誰時,眼前的一切變得支離破碎起來。

所有的碎片在那一剎那全部向他襲來,許臨不禁往後退了一步,卻不想腳下踩空,猛的墜入了黑暗中。

在墜入的那一刻,他睜開了雙眼,看到了滿臉焦急的曾栩生。

“怎麼了?”許臨抓住他想要摸過來的小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醒的原因,他大腦昏沉,身體綿軟無力,就連嗓音也嘶啞的厲害。

“阿臨哥你臉好燙。”見他醒了,曾栩生連忙把一邊準備好的溫水端了過來。

許臨有些吃力的坐起身喝完,意識清醒了一些,摸了下額頭果真很燙,身體也熱的不行。

“沒事。”他衝曾栩生笑了笑,“估計是昨天沒關窗的原因,吹了點冷風。”

他穿好衣服,做了早飯給曾栩生吃,隨後背上製作糖人的工具,準備出去。

“今天就別去了吧。”曾栩生拉住他的手,擔憂道:“阿臨哥你臉色好難看,今天就在家裡休息吧。”

“只是臉色難看,我真的沒事,身體硬朗的很。回來的時候去藥鋪拿點藥就可以了,你在家等我,回來的時候照舊給你帶吃的。”

許臨衝他搖搖手,笑著走了出去。

街上已經很多人了,許臨慢慢的將攤位弄好。

只是動了幾下,弄完後呼吸不由得變得急促了許多,大腦也有些混亂。

他剛想坐下休息一會,便有人過來買糖人。

依舊小孩子的要求畫好糖人遞了過去,許臨把收了的錢放好,大腦便忽的抽疼起來。

像是有人拿針扎腦袋一般,疼的他眼前不斷髮黑。

“可以隨便畫糖人的樣子嗎?”正當他低頭調整呼吸時,有女子的聲音響起,他的面前也出現了一塊碎銀子,緊接著那聲音繼續道:“照著我們小姐的樣子畫一個糖人。”

許臨眯著眼看了一眼面前的人。

那被稱為小姐的人坐在輪椅上,原本是低著腦袋看著手中的物件,興許是感覺到許臨的目光,抬頭看向許臨,露出了那張俏麗卻十分冷漠的臉來。

01分打卡十個人?

後面就沒人打卡了,這麼多人蹲著點打卡的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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