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臨:“蘇行,我要是消失了的話,你還會一直記得我嗎?”

收到簡訊的蘇行已經醉的一塌糊塗,看清楚那句話,冷笑一聲,根本沒多想,打了一個酒嗝,回了一句:“神經病。”

修長的指尖定在了鍵盤上,看著消失那兩個字,在聯想許臨同意分手的那個“好”字,蘇行心裡憋的慌,想直接打個電話過去大罵一頓。

他拿著一瓶酒瘋狂的灌了起來,等到喝完手機已經沒電關機了。

“喂,手機借我一下。”他抓住身邊的人,“我給我物件發個簡訊。”

“物件?”旁邊的人詫異了,“你有物件?”

“廢話真多。”他搶過來那人的手機,編輯了一條簡訊,“你他媽要是敢消失的話我饒不了你,分手不算,老子對你是認真的。”

資訊發不出去,因為沒有手機號。

蘇行並不記得許臨的手機號。

他煩躁的抓了抓頭髮,心裡忽的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看著那簡訊陷入了一陣短暫的呆滯中,隨即反應過來,嗤笑一聲刪除簡訊還給了身邊的人。

算了。

有什麼事,還是見面再說比較好。

由於星期天不上課,蘇行在家裡醉生夢死了一天。期間許臨也沒給他在發過任何簡訊,蘇行也忍著沒發。

等到星期一的時候,他收拾好,在鏡子看了許久自己的臉,確定沒有那麼凶神惡煞,並且還溫柔十分的時候,才滿意的出了門。

結果卻得到許臨退學的通知。

整個班級都炸了。

對於許臨,所有人的印象都非常好。

他腦子厲害,還碾壓了尖子班所有人,帶著他們這個中等班級在學校裡一展雄風,許多人都把他當神一樣的存在。

現在這個神讀的好好的,並且還有人等待著他這一次考試再一次得穩坐第一寶座的時候,他退學了。

聽班主任的話,一大早就守在辦公室門口辦退學手續了。

班主任好說歹說,也沒有勸動,最後就連他母親來的時候,都是堅決退學,沒有任何轉機。

校長都對此表示惋惜,實在不想放棄大好的人才,囑咐班主任去家裡問問,看看是什麼原因。

蘇行當時才剛踏進班級,他踩點進來的,看著許臨不在還有一些詫異他怎麼會不在,直到被蔣翔抓著,質問他許臨退學的事情他知不知道。

“退學?”眉頭緊鎖,他拿出手機,立刻給許臨打了個電話。

得到的是手機關機的提示音。

他猛然想起星期六晚上那條簡訊。

他說:蘇行,我要是消失了的話,你還會一直記得我嗎?

原本還故作溫柔的那張臉,在一剎那滿是冰霜,眉眼間那抹狠戾與陰鷙,就連蔣翔看的都發虛。

蘇行奪門而出,找了班主任,最後與原本就要去找許臨的班主任一起來到了許臨的家。

老舊的小區,髒兮兮的樓道,一切都有一些過分的扎眼。

蘇行依稀記得,有人說過許臨的家庭情況並不是很好。

敲門的時候,蘇行忽的有一些緊張。

開啟門的卻是一個頭發蓬亂,形象無比邋遢的中年婦女。

“許臨?”聽到他們找許臨,中年婦女哦了一聲,興趣不大,“走了,去b市打工去了,剛去火車站呢。你們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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