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樣回到病房。

蘇父蘇母解決了事情後就沒在留在醫院,也管不了蘇行,任由他陪著旬濤。

旬父旬母拿到鉅額賠款,再加上有個比他們還關心旬濤的蘇行在,拿著錢逍遙快活的離開了醫院。

許臨身體不好,那幾天沒睡熬壞了身體,虛弱的反覆發燒,也一直被留在醫院。

旬濤坐在病床上正在手機上敲打著,聽到動靜抬頭看了一眼蘇行,瞬間呆滯住了。

他急忙瘸著腿下床扶住了蘇行,卻被蘇行不著痕跡的避開。

“別管我。”眉目滿是陰鷙,他低聲開口,費勁的呼了一口氣,拿著口罩準備出病房。

“你要去哪裡?你傷口裂開了,不處理會出事的。誰打的你?你臉色看起來很不對勁,先別亂走了,休息一會吧。”旬濤擔憂的拉住了蘇行的手。

蘇行強行掰開他的手,眼前已經有一些晃悠了,卻始終陰沉著臉,要出去。

“蘇行,你到底怎麼了?你別嚇我好不好?”旬濤大叫一聲,死死的抱住蘇行的肩膀,整個人都恨不得像八爪魚一樣纏著蘇行,身體的重力都往他身上倒:“你別這樣,你有什麼事跟我說,你這樣我看的很心痛。”

房門口傳來了輕微的響動,旬濤猛然看去,蘇行反應慢了半拍,視線模糊的看了過去。

最先看到的是一身病號服,那病號服下的身體單薄瘦弱,卻站的筆直。蘇行的目光慢慢往上移動,在看到許臨那張模糊的臉時心跳劇烈的跳動起來,他猛的回頭,對上了旬濤的臉。

這樣子就像是厭惡許臨而立刻轉身,不願意看到許臨一般。

再加上旬濤纏著他,貼的他十分近,蘇行這樣回頭再許臨的角度看來就像是扶著旬濤和他親在了一起。

被綠值沒動,反而還越來越下降。

許臨抿了抿下垂的唇角,忽略看起來異常親密的兩個人,伸手敲敲門,“阿姨和叔叔晚上會過來,我……過來跟你說一下。”

距離的太近,旬濤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他幾乎是無比開心的彎了彎眸子,看著蘇行近在咫尺的臉越發生出幾分歡喜。

雖然那臉上的神色陰沉到了極點。

許臨轉身離開。

他又發燒了,身體軟綿綿的沒有多少力氣,走一步腿都會軟一下。

聽到蔣翔說他把蘇行打了,又因為蘇父蘇母要來,許臨才趁此機會來看一下蘇行的。

不過看來他很好,沒什麼事的樣子。

那樣最好。

他淡淡的笑了下,唇角使命的上揚,但原本很輕易能上揚的嘴角就像是被黏住了,完全做不出。

他索性放棄,面無表情的回了病房。

“那人是誰啊?”

人一走,蘇行就遠離了旬濤,順帶把他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因為之前親密對視的原因旬濤沒在纏著他,而是開始好奇許臨的身份。

“跟你沒關係。”蘇行皺眉低聲道,快速的走到門口,戴上口罩,猛的將病房的大門關上,然後飛奔離去。

旬濤瘸著腿開啟門追出來時,已經看不到蘇行的影子了,他又氣又怒的站在原地,想著許臨那張臉,以及蘇行說的話,開始一間間的排查許臨這個人起來。

——

不知為何,突然的有一些難過。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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