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vip病房時,蘇母正放下手機準備出來,見到許臨急得不行,“你剛剛去哪裡了?手是不想要了嗎?”

許臨看了眼病房裡另外一張床,想要過去休息一會,但才剛剛踏出一步,眼前瞬間變得漆黑一片。

“我想睡一會。”他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控制不住的向前倒去。

蘇母嚇得不行,立刻接住了人。

低頭才發現許臨額頭出了一層冷汗,蒼白虛弱的臉上滿是疲倦之色,傷口處的鮮血不斷地溢位,連帶身上都沾染了血。

把人扶到床上躺下,蘇母連忙把醫生叫進來進行了處理,看到傷口包紮好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想到蘇行不對勁的模樣,蘇母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在公司處理事務的蘇父,“蘇行有點不對勁,你來醫院一趟。”

“怎麼了?”

蘇母抿唇,看了眼昏迷中仍皺著眉頭的許臨,壓低了聲音道:“瘋了一樣。”

怕把人撞死而激動擔心,蘇母理解,但是蘇行是絕對不會出現那般激動的模樣,看他那樣子,準是他撞的無疑了。

想到這裡,她又冷聲道:“還有,準備好一百萬,旬濤父母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身體一會像在火爐中快被燒融化了般,一會又像被埋在了雪中,冷的刺骨。

許臨在這樣的兩重天中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第一感覺就是嗓子乾的快要冒煙了。

這個想法才剛剛出現,便有人將他微微扶起來,杯口抵在了他的唇邊。

許臨喝了幾口溫熱的水,嗓子舒服之後意識也逐漸清醒,身體的感知更是全數回來,

太陽穴不斷的抽疼著,四肢百骸也有一些說不出的痠痛。

他被扶著他的人放在了床上,動作無比的輕柔,似乎生怕一個重力傷害到他般。

那人摸了摸他的額頭,嘆了一口氣,“總算退燒了。”

是個男人,但聲音很陌生,不是蘇行。

許臨側頭看了床邊坐著的人一眼,一張不算多陌生的臉映入眼眸。

他比高中時期成熟了許多,沒了當初的嬉皮笑臉,有的是一種沉穩與溫柔,特別是在看著許臨時,那雙棕色的眸子的柔情幾乎令人溺斃其中。

許臨抿了抿唇,“你怎麼來了?”

儘管喝了水,聲音也依舊嘶啞到接近無聲。

蔣翔指了指他身邊放著的手機,說:“我一直給你打電話你沒接聽,後來蘇阿姨接聽了,說你在醫院,我就過來了。這次的事情我都聽蘇阿姨說了,你身體不行還要折騰。許臨,你是不是很喜歡給自己找罪受。”

最後一句話他說的十分無奈。

許臨撇開腦袋,盯著天花板輕聲,啞聲道:“我沒有給自己找罪受。”

他是真的睡不著。

只要閉上眼,靜下心,蘇行怎麼會出車禍這種想法就不斷地盤旋在腦海中。

每一次都猶如抓心撓肺般,令他變得十分不安穩。

“你昏睡了兩天。”

“蘇行呢?”

兩個人同時開口。

在聽到許臨問了什麼,蔣翔看著他病態的面容,神色有一些古怪,“在陪著那個患者……蘇行認識那個患者嗎?”

不然怎麼會那般在乎,在乎到人都醒了還要一直陪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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