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阮輕艾住在自己的行宮中,落痕一天到晚很難見到人影,應該是在安排他爺爺的葬禮。

阮輕艾比較嬌氣,躺著就不能動,吃穿都得靠人服侍。

紅葉見她這樣,再回頭看看那個剛能下床就抱著酒罐子喝酒的女人,差點沒把自己氣暈過去。

“妖兒!你就不能學學人家?躺床上多養幾日?”

聶妖嘴角鉤笑,“我就不!”

“……”

怎麼辦?他能拿她怎麼辦?

“妖兒姐姐!妖兒姐姐!”阮輕艾在呼喚她。

聶妖放下酒罐子,剛起身就被紅葉攔住,“你別聽她使喚你。你也有傷!使喚不得!”

阮輕艾聽見了破罵聲,“我沒使喚她,我只是無聊寂寞,想找人聊聊天呀!”

聶妖聳肩,“聽見了沒有?她需要找人聊天,這你也要攔?”

“陪她聊天的人還少嗎?嚶嚶姑娘呢?”

青國翻白眼,“也躺著呢!”

啊……他忘記了!

這些女人一個比一個嬌脆,一個比一個讓人操心,不受點傷,不折磨折磨他們男人,這日子就像是過不去一樣。

看嚶嚶那副蠢樣也該明白,她的主子比她好不了哪裡去!蠢透天了!

紅葉揉著眉心呼道,“青國青城,你們倆去陪她聊天!”

倆兄弟無語瞪著他,“我們和大人沒有共同語言,聊不來!”

青國補了句,“和她聊天不得把自己氣死?我才不去!”

紅葉瞪眼道,“好,那我去!”

紅葉指指聶妖說道,“你給我去屋裡躺著養傷,我去陪那丫頭聊天。”

聶妖突然笑了起來,“好呀!”

她竟然真乖乖巧巧的回了屋,門沒關,豎起耳朵偷聽。

紅葉走去阮輕艾臥室外,問道,“你想聊啥?說吧!”

阮輕艾嘰咕道,“也沒啥,我就好奇!你之前不是和我家恆富哥哥愛得死去活來,怎麼一轉頭,又對我家妖兒姐姐這般痴迷?你到底是喜愛男色,還是喜愛女色?”

他就知道這貨問的東西沒一樣正經的。

“不關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