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笑兩聲,她一捂肚子,眉頭緊鎖呼哧,“痛死老孃了!別讓我笑——快幫我憋一下——好痛好痛——”

簡分急著跺腳,“大人你別笑呀!快點別笑!”

“不行——憋不住,我就是想笑哈——好痛——痛痛——”

青城惱道,“大人,知道痛你就別笑了嘛!”

“沒辦法呀!這叫我怎麼憋嘛!”

等了好半天,她才收住笑意,捂著肚子呼道,“雪三娘你別急。我家霍霍知道我要來看戲,他這是給我排了個好看的節目呢!既然他如此煞費苦心,那就別辜負了他,來,你也隨我們一起來吧。”

雪三娘支吾道,“啊……那、那好吧。”

阮輕艾坐上馬車,招呼道,“來,進來坐。”

青城攔阻,“不可以的。大人,少主吩咐了,除了簡分姑娘,誰也……”

一個紅衣女子突然跳了下來,小手搭在了雪三娘肩頭,回頭問,“我也要坐馬車,你也要攔?”

青城一噎氣,攔阻的胳膊直接收了回來,“嚶嚶姑娘想坐,我自然不敢攔,您請。”

“哼!”嚶嚶丟了他一個白眼後,牽著雪三孃的手,就上了馬車。

好在這馬車夠大,不算擠吧。

阮輕艾看著嚶嚶,奇怪問,“誒?你妹妹呢?”

嚶嚶身子微微怔了一下後,笑道,“她去抓蝴蝶了呀。”

阮輕艾聽著有點奇怪,回頭看看簡分。

簡分一臉天真的眨眼,什麼事都不知道。

想了下,她也就沒再問。

阮輕艾看著雪三娘,呼道,“三孃的面板確實好,很滑嫩的樣子,給我捏捏行不?”

嚶嚶直接攔阻,“大人,我替您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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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手,她就捏個不停。

雪三娘黑著臉瞪她,感覺坐這馬車,還不如下車步行呢!

雪三娘扯著嚶嚶的手,趕緊尬聊,“阮大人,落痕公子怎麼沒跟您出門?”

“哦,他呀!他在家要幫著曬被子曬衣服打掃房間什麼的!你不知道這些天我躺在家裡養病,真的,一屋子都是我屎尿味。我自己都快受不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感覺這話題聊得不對勁。開場白開錯了方式。

然後這貨就撒不住嘴了,“你們真不知道他是有多霸道。我叫他給我端尿盆子他不肯,非給我兜尿布兜。說什麼裡面有草灰,可以吸水。我為了這事兒和他吵了不知道多少遍了!還有那次,那次我不是腸子剛通,要拉粑粑嘛,哦,我說粑粑你們可能聽不懂,就是大便的意思。我便秘了你們知道不?這傷口還疼著呢,又不能用力,還便秘!我去——我在馬桶上坐了不知道幾個時辰。他還一個勁的貼著我,不肯走。給我製造心理上的負擔,便秘就更嚴重了。那貨根本不聽人指揮,我說什麼他都肯妥協。煩得我要死要活!”

“咳咳——大人!”車外,青城咕囔道,“這車子不密封,您說話聲音輕一些。”

就先不說馬車裡的那仨個女人是何表情,看看馬車外四周,一大批侍衛。

全黑了臉。

說話的人不丟人,他們是真的替她丟人吶!

這嘴巴一開,不是屎,就是尿。哪家千金會像她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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