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到場的時候,宴會里,萬驚雷和落痕已經坐在了席位兩側。

萬驚雷在左,落痕在右。中間空位是留給阮輕艾的。

倪偉奇一見兩個男人的位置,就對兒子支吾,“看樣子,萬大爺比較受寵一些。”

阮輕艾聽見了,粘過去問,“誒?為啥哩?”

倪偉奇尷尬笑笑,“我、我在跟我兒子說話呢。”在講她閨房趣事兒,她自己跑過來偷聽個啥?她就不能聽見裝作沒聽見嗎?非要跑過來問為啥哩?她不尬嗎?

阮輕艾還一個勁的問,“為啥你覺得萬大爺比較被我受寵呢?你哪裡看得出來?”

還問??這小姑娘這麼沒眼力見,確定她是阮輕艾本尊?

“咳咳……”倪偉奇咳嗽兩聲道,“我們不是都喜歡以左為尊的嗎?”

“啊!”這樣的。以左為尊?就跟以東為正宮一個意思?這古代人這麼講究的嗎?

這麼說來,阮輕艾瞄了一眼,“誒?落痕大爺挑我右手邊坐?難道他和萬驚雷對打打輸了?”

阮輕艾屁顛屁顛的跑去主位,撩起裙襬豪放一座,引來身旁兩個男人瞪視。

坐姿不雅。該瞪!

阮輕艾看了看落痕,見他瞪得比萬驚雷兇,她就往萬驚雷那邊挪了挪,瑟瑟發抖的捂嘴問萬驚雷,“方才你和落痕大爺打架了沒?”

“沒有。”

“哦,那你是先到的宴席?”所以搶了左側的席位?

“不是。他先到的。”

“誒?他先到,就選我右手邊的位置?”

“對。”萬驚雷也是無法理解,“以左為尊,他卻讓我坐在左邊?呵……你去問問他是幾個意思?”

“你傻嗎?我會去問他這個問題?”阮輕艾丟了個白眼給他後,美滋滋的端起酒杯準備喝酒。

啪——

一巴掌打在了她的手背上。

酒杯掉在桌上,酒灑了一桌。

阮輕艾苦瓜著臉,摸摸小手背,酒杯撿撿好,桌子擦擦乾淨。

不讓喝酒,吃點菜菜不為過吧?

筷子撿起來,剛要去夾菜。

啪——

又是一巴掌打在她手背上。

筷子哐當掉在盤子裡。

阮輕艾摸著發疼腫脹的小手背,委屈的縮了脖子,“唔……搞了半天,他坐我右手邊是為了這個。”

方便打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