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個男子懵了一下,“嗯?為什麼不叫我周七,要叫我週日?好奇怪。”

阮輕艾跟著懵噠噠,“奇怪嗎?”

“非常奇怪,我應該叫周七。”

“不,周七不順口,週日才順口。就叫週日。”

“那我呢?周八嗎?”第八個男子問道。

“不不不,接下去是周天周文周地周理。”

落痕聽了忍不住哼笑,“天文地理?接下去是不是金木水火土?”

“嘿,還是落大爺懂我。接下去就是周水,周金……”

“還有什麼?說來聽聽。”落痕滿眼星光,感覺非常有趣。

“還有十二生肖啊,鼠牛虎兔龍蛇馬羊猴雞狗豬,又是十二個名兒。夠取。”

“周鼠周牛周虎周龍倒是挺好聽的,我就想問,誰愛叫周雞?周狗?周豬?”落痕挑眉憋笑。

“呃嗯嗯嗯……”阮輕艾為難眨眼,“確實好像有點難聽哦?那就把雞狗豬去了吧,確實不好。”

“再者呢?還有好多人名呢?”落痕坐在貂皮躺椅內,饒有興趣地聽。

“簡單,宮商角徵羽,五個。七情,喜怒憂思悲恐驚,六藝,禮樂射御書數,七色,紅橙黃綠青藍紫,詩經六髓,風雅頌賦比興。絕對夠夠的。”

北塞軍眼圈骨溜溜的轉啊轉,稀裡糊塗的看著她。

不一會兒,他們挨個把自己名牌掛在了腰間。

都姓周,周家軍正式成立。

鬍子大叔拿了的牌子叫周書,因為字好寫,他一下子就記住了。念著也好聽,和阮輕艾喊他叔一樣。

阮輕艾迴頭道,“叔,你把鬍子上的鞭子剪了吧,我們中原男兒從來不給自己鬍子扎鞭子的。”

“這是我從小留到大的。”看他表情就知道非常的不捨。

但是為了大業,“哎——剪了。兄弟們,趕緊剪了。”

“還有耳環。”阮輕艾提醒道,“耳環別帶了。”

“知道了,耳環全摘咯。從今天開始,我們就要跟著阮城主,吃香喝辣。”

“切——”人群中有一道譏笑聲。

阮輕艾投過去視線,瞄了一眼他的腰牌,周頌。

站在周頌旁邊的是周賦,他急忙對阮輕艾賠笑道,“抱歉抱歉,我弟弟他午飯沒吃飽,我拉他下去。”

兩人急忙出了營帳。

周書過來說道,“那個男人是製造萬丈蛇的工匠,萬丈蛇是他的驕傲。但是昨日你來我們軍營,把他的萬丈蛇說得一文不值,他對你心有不滿。不過你別介意,都是我們狼王的主力軍隊,不會對狼王有二心的。”

阮輕艾點點頭,“啊,原來是十三點它爸。以後得喊他二十六點才行。這綽號感覺也不大氣,或者叫一六九。六九六九?嗯。這個夠味兒!”

落痕揉著眉心,十三點是怎麼來的,他有點糊塗,不過她喊萬丈蛇為十三點,十三點它爸叫二十六也能理解,兩個十三加加就是二十六。可這一六九這個數字又是怎麼來的?

等一下,他為什麼要糾結在這個綽號的由來中無法自拔了呢?感覺今天晚上不搞懂這件事,根本睡不著的樣子,他又拉不下臉去問她。

好愁……

帳篷外,被拉出去周頌立馬碎碎念,“切,一個神經質女人,狼王幹嘛要我們去伺候她呀。竟然還和她簽了和平公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