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看著崔俊離開,突然想到什麼,拿起座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陳主任,救助3號病chuang女孩的護林人員剛來醫院說失蹤的女孩被家人接走了。”

“什麼,接走了,為什麼沒有透過醫生了?”陳永懷焦慮的說,心想,她受傷昏迷不醒,在病房失蹤,被家人接走竟然連轉院手續也不辦理。

“看那個人,很高興的樣子,可能女孩沒什麼事吧,不過我這裡有他的聯絡,您需要聯絡嗎?”護士翻著工作臺面上的登記資訊。

“好,你把聯絡方式給我,我有些事需要聯絡一下那個女孩的家人。”陳永懷有些失望的結束通話電話。頭重重靠在辦公椅上,閉著眼睛,他覺得不能放棄這個線索,有些東西等待的太久會讓人失去耐心。他從座椅上彈起來,撥打了護士發給他的電話號碼。

交完醫藥費的崔俊,把多餘的現金捐給野生動物保護基金會,他還自掏腰包湊了個整數,基金會的志願者熱情的頒發了一張捐款證書,大紅色的證書,娟秀的字跡,崔俊寶貝似的裝進公文包裡,搭乘公交車回紫林護林所。

“黑夜給了我黑色眼睛,我卻用它去尋找光明,汗水凝結成時光膠囊,獨自在這命運裡拓荒”熟悉的歌聲在公交車上響起,崔俊手打著拍子,跟著哼唱起來,這首歌作為手機鈴聲太普遍,直到周圍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自己,崔俊才發現是自己的手機在響,尷尬的劃開手機,了,一看是個本地的陌生號碼,沒多想就觸碰了接聽鍵。

“您好,請問是哪位?”崔俊調高了手機的通話音量,小聲的說。

“你好,崔俊,我是九州醫院急診科的主任陳永懷,我想向你打聽一些事,前天你送到醫院的少女被家人接走是怎麼回事?家人沒到醫院也沒和醫生聯絡,她的傷還沒好,離開醫院的時候人都還沒清醒。”陳永懷強裝鎮靜的說。

崔俊一時有些發愣,從腦袋瓜子裡面搜尋答案“陳主任,事情是這個樣子的,那個少女的家人找到我,和我說要把她接回老家看病,走的匆忙,沒交醫藥費,讓我幫忙代繳。至於沒找醫生溝通病情,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不過那個少女臉色雖然蒼白了點,精神還可以。”

陳永懷心裡一驚,忙說:“你手上可有她家人的聯絡方式,他們有透露地址嗎?”

電話那邊的崔俊被問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支支吾吾的說:“我和家屬沒怎麼說話,聯絡方式和地址這樣的私人資訊,我手上沒有。”

陳永懷覺得有些唐突,忙解釋道:“那個女孩的身體有些不好,我本來想見到家屬溝通病情,做下一步治療,結果她卻消失了,出於醫生的身份,所以我還是想能見見家屬,如果後期你能遇到或者聯絡到他們,希望能給我打個電話。”

“這個沒問題,我替那個女孩,謝謝陳主任了。”崔俊感激地說。

“好,拜拜。”掛了電話,陳永懷失望的坐回辦公椅,兩手拱起抵著低沉的腦袋,皺著眉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咚咚咚。“陳主任。”

“請進。”

只見一個戴著金色邊框眼鏡的清秀實習醫師拿著一疊資料“陳主任,這是您要的關於傷口感染和凝血因子最近的相關文獻和資料。”

“謝謝,你放在桌上就行,對了,小任,文教授那邊的新藥研究程序如何。”

資料疊好放在辦公桌上,小任搖搖頭“並沒有什麼程序,我們還在分離純化化合物。”

“好,知道了,你先去忙吧。”陳永懷看了看辦公桌的時鐘,已經到了下班點。

“好。”小任離開辦公室,陳永懷看了看手錶,拿起車鑰匙和一個保溫冰盒,準備下班前往九州藥物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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