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木槿轉過身,拉著爺倆一頓觀察,連皮外傷都沒有,緊繃的關節才鬆開。

“柒柒和舜英了?”戚將翱問道。

姜木槿腦袋往車裡一擺,低聲道,“兩孩子早上可能起早了,出來沒多久就睡著了。”

戚舜華聽著媽媽的話,視線放遠,看到後座耷拉著的四隻腿,放心地笑了笑。

戚將翱坐上駕駛座,驅車回家,車內陷入長久詭異的沉默,他突然開口道,“為什麼這次親子運動會我們什麼獎都沒有拿到?”

陪女兒過六一,他參加了兩年親子運動會,都取得了獎狀,唯獨今年好像缺了點什麼,他也不是看重那張紙,只是想給自己的參與增加一點紀念。

問題丟擲來,清醒著的姜木槿和戚舜華頓時腦子一片空白,竟不知如何回覆他這個問題。

“你不是說要低調點嗎?放水之後獎狀就飛了。”姜木槿拿出丈夫出發時說過的話。

“可能是這個原因。”戚將翱哈哈一笑,這話確實出著他口,但是事情的過程,他怎麼也想不起來是怎麼發生的。

九州師範大學第一附屬小學禮堂。

藤刺劍嗖的握在手裡,柒柒手指輕彈劍身,“你是自己關掉怨氣,還是等我出手。”表情沒有一絲起伏,但是語氣和動作裡帶足了威脅。

男童手掌捏拳,弓著背,目眥盡裂,紳士有禮的孩童完全變成狠戾的老頭,嘶啞的嗓音在禮堂迴盪,“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說著就像一隻瘋狗,雙手雙腳落地奔跑,齜牙咧嘴朝著柒柒飛撲過去。

也不躲閃逃避,柒柒雙手畫圈,多如牛毛的靈力竹葉懸浮在禮堂半空,竹葉尖端帶著錚亮的靈力,顫抖的蓄勢待發。

劍指向前,靈力竹葉就像機關槍掃射出的子彈一般,快而準的打向,騰空躍起朝著柒柒咽喉而來的童怨。

毫無躲避的角度,不計其數的竹葉,張開巨網穿破童怨,光亮穿破塵埃,他那幼小的身軀直接被打成篩子。怒視的雙眸瞳孔逐漸放大,尖銳的手指直接僵在半空,殘缺的身板宛如離體的枯葉,飄零的落地,震起一地灰塵。

童怨趴在地面上的身軀一陣抽搐,瞬間彷彿一隻蚱蜢躍起,身上光亮的窟窿漸漸恢復。

柒柒面對他猛然的攻勢,腳尖輕點翻轉後退,手持藤刺劍朝他刺去,奉勸道:“簡直就是困獸之鬥,何必如此執著。”

不管不顧的童怨,沒有任何回應,彷彿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一心想要掐斷她的脖子,

好漢不吃眼前虧

“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瞭解柒柒實力之後,他低下姿態,借用自己的優勢撒嬌道。

連續幾個問號在柒柒面龐上漸漸具體化,“你在人界鬧這麼大,問我怎樣才能放過你。”

後來回到家,夫妻兩休息之前,姜木槿問道,“今天為什麼在兩個孩子面前開那種玩笑。”

戚將翱揉著被妻子捏痛的地方,低著頭委屈道:“就是覺得兩個孩子站在一起,挺有夫妻相,話就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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