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一百七十四，逝去

我握緊“軒轅劍”再次聚氣向“靈”劈了過去，“靈”脫去了大喇嘛的外殼身形變得極為迅速，她的身形跳躍，我幾乎每一招都會落空。這可是我為難之處，如果抓不住她的身形，勢必會被其反撲。『潮』之前受過重創，速度已然很難跟上“靈”，不過他依然很有毅力，他大喝一聲，聚氣在短刃猛力揮了過去但還未來得及回手就被“靈”一腳踹在臉上，他被踢出很遠，看來受到不輕的攻擊。我叫道：“『潮』！”他勉強抬起臉，我過去握住他的手道：“兄弟，你已經盡力了，下面交給我來吧。”我回頭看看“靈”，她高傲地抬著頭看著我，似乎已經斷定這場對決是場實力懸殊的對決，而我終究是她眼中那個弱雞。我突然記起當時在“黃河古廟”裡拔出“軒轅劍”那種獨特的感覺，那是抱著孤注一擲的決心，突然自己感受到氣慢慢增長，變得雄厚，那種無窮無盡的感覺讓我全身點燃。我雙手握緊“軒轅劍”疾速向“靈”衝了過去，“靈”咬牙道：“找死！”我也不屑道：“找死的人是你才對。”我感覺腳下步伐越來越輕快，難道這種感覺正是她的“與神器合二為一”的感覺。慢慢我發現自己的所有感官變得靈敏，“靈”的每一個躍步，每一次揮動氣刃，我在試圖抓住她的動作。她快我反而變得更快，真的是達到了“唯快不破”的境界。“靈”也很驚訝我的蛻變，我的劍砍傷了她，她的右肩失去了攻擊的能力。我停住看著她，自信笑道：“怎麼樣，現在認慫還不晚。”她冷笑一下，突然雙手結印，雪地崩裂，我意識到那是“玄宗”的奇門遁甲之術。想要打破此術極為困難，也是“靈”最為擅長的術法，那些崩裂的炸點『逼』著我連連後退，突然我意識到我湍越快“靈”跟的越快。她在做什麼，是想把我『逼』到無路可退嗎？我腳下一駐，發現自己已經被『逼』到一個崖角，真的是無路可退，再退一步我就玩完了！

“靈”卻『奸』笑道：“退吧，退一步就結束了，想想吧，從始至終你都是一個失敗者，你太懦弱，在這個強者的世界裡，你很難生存。”我低下了頭，沒錯，她的何嘗不是事實，我這一路走來不總是受到兄弟照顧嗎？其實我是最弱的一個，很多時候我都試圖放棄，甚至不願他人再替我承擔傷痛。我望著腳下，感受風雪的刺骨，我現在又何嘗不想就垂下，也許倒下就能好好歇歇了，但是……放棄了，我也不再是我，我又怎麼對得起這走過來的一牽我抬起頭，緊緊鎖住“靈”，我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我終究和你不一樣，我不會輕易服輸，我承認我是個失敗者，但是我身邊有著一群可靠的兄弟，而你卻什麼都沒有，你才是那個真正的失敗者。”我向她衝了過去，她揮動氣刃砍傷我的面板，我的四肢，但我忘記了疼痛，我打破她設定的雪盾，飛起的“軒轅劍”穿透雪盾，也穿透她的心臟，她倒下了，我也有些踉踉蹌蹌，但最終站著的還是我。我苦笑了一下，沒想到絕境下我竟意外地突破了。

麗莎也將洛明打到在地，我拖著沉重的身軀走到明面前，我蹲下來看著洛明的雙眼質問道：“明，為什麼你會做背叛我們的事情，大家一路走來……”洛明阻止我繼續下去：“住口，海，因為你我計劃處處失敗，我的生命也快要枯竭，我和靈都是可悲之人，生命對於我們是不公，但越是不公我越是不服，我忍受不了失敗，也不會再當個失敗者，還不如殺了我更好，那樣我就不會阻擋你了。”我握緊拳頭，很想給他來上一拳但我慢慢發現自己並不恨他，他又何嘗不是一個可憐的人，我難道要用我的道德來綁架他，讓他去選擇我讓他去做的選擇嗎？我站起來對麗莎道：“放了他吧，麗莎，從此以後他的生死只由他自己支配。”麗莎看看我，我無力地點點頭，她也只好鬆開明。明站起來，苦笑道：“海，你果然太過懦弱，你連殺我的勇氣都沒有，不過我不會對你的善意表示感謝。”他眼神一邊突然抓住一旁的陸凡，他袖子中還藏著一把匕首，他用匕首抵住凡的脖頸：“嘿嘿，海，這是你喜歡的女人吧，不如咱們做個交易，你把‘軒轅劍’給我，我換你女人一條活路。”我咬牙道：“你敢動她！”我看著凡憂贍表情，我不願她再離開我，我看看麗莎，她也顯得神情悲傷。我必須做出選擇，我扔下“軒轅劍”，它沉沒在雪裡，那是我第一次放棄它，它孤獨地躺在雪地裡像我丟失的一個兄弟，心中感到悲涼。明慢慢撿起“軒轅劍”道：“你永遠是一個可悲的人，或許你要試著學會無情。”他突然將匕首刺入凡的腹部，我驚叫著過去扶住凡，血從她的腹部涓涓湧出，我按住她的傷口，但那些血『液』我又怎麼能按住，我突然我發現自己在哭泣，那種痛心的感覺讓我快要失去心跳。凡撫『摸』我的臉，憂韶道：“我好不容易再次見到你卻又要跟你再見，我有點不捨，不過死過一回，我並不懼怕死亡，但我卻害怕失去你的感覺，希望你替我好好活下去啊。”我搖頭道：“我不要去替你活，我希望你自己活下去。”麗莎過來也握住凡的手：“是的，凡，沒事的，你要好好活下去，堅持住！”凡卻眼角流出淚水道：“恐怖我的血開始變冷了，其實我看到你時，我多少有點嫉妒，海是那麼憐惜你，我也希望你們能好好在一起，走下去！”凡的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到血『液』裡，凡的呼吸變得微弱，我緊緊握住她的手試圖阻止死神對她生命的收割。麗莎也握緊我的手，那一刻感覺時間變得緩慢，而我也越來越希望這一刻的陪伴能更久些。雪慢慢落下，在稀薄的陽光下，它們美麗而消散得極快。她……走了，我看著她白皙的臉龐，感覺她像在睡著一樣，那麼純潔美麗。

『潮』慢慢走過來道：“海，你得為了她拼下去。”我看著他們，心裡喪失了自信，凡的失去對於我是殘酷的，現在我也失去奮鬥的理由。麗莎慢慢攙扶著我起身，我故作堅強道：“我沒事，我很強壯的。”但剛推開她，我就身體不支倒了下去，疼痛已經不能刺痛我麻木的神經，或許這就是悲贍感覺。『潮』用氣刃割斷綁住凱的術線，凱頹然地跪在地上看著我：“海，我也很難過，不過‘輪迴之門’開放擁有時限，我們必須在它關閉之時打敗李大成，不然我們也將永遠關在這個世界。”『潮』用衣襟綁住傷口，他握緊斷刃道：“海，‘軒轅劍’只認你，你要拿回它，我知道你不是個輕易放棄的人，所以再次全力以赴吧！”我看著他們堅定的眼神決定再努力一把，因為這場戰鬥還沒結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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