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井冷淡的瞥了珠珠一眼,道:“怎麼,珠珠夫人不肯紆尊降貴給她看病,還不准我們去探望她?”

珠珠也不糾正吉井對她的稱呼,只是說道“師父愛給誰看病,自是師父的自由。”

“我只是想提醒師父,不要被她利用了,被其他精怪落了口舌還不清楚。”

“你是聽到了什麼?”吉川語帶不屑的說道:“不要聽到一些風言風語,就到我這兒興師問罪。”

“我的確聽到了一些話。”珠珠如實承認道:“不過,這些話是關於師父的。”

“呵,我有什麼可說的。”吉井皺眉厭惡的看著珠珠道:“我行得端坐得直,又不像某些蚌精蝦女一樣媚主欺上,有什麼可被詬病的,莫在這兒胡言『亂』語。”

珠珠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她從袖中取出海螺,對吉井道:“師父自己聽一聽吧。”

海螺裡放出珠珠和不同侍女的對話,那些侍女話裡的矛頭都指向了吉井,她們說是吉井她們對珠珠有所不滿,藉著給竹瑩看病的由頭髮洩對珠珠不待子醫署的怨氣。

竹瑩只是她們用來宣揚珠珠不作為的幌子。

珠珠被那樣說,不管竹瑩的事,竹瑩是無辜的。

越聽到後面,吉井的臉『色』越難看。

“師父,您給竹瑩看病的事,我不是不知道,”珠珠道:“我本想提醒您提防竹瑩,莫要做了人間的東郭先生。可是我想著竹瑩有求於您,應該不會做出不利於您的事。”

“直到前兩天我聽說您不滿我許久,這又扯出了竹瑩,我才找了一個蟹女來問話,沒想到問到最後,發現裡外最不像樣的,竟變成師父您了。”

吉井額髮上斜戴的半片蚌殼變得有些發黑,這代表吉井已經有些動怒了。

“你不要找幾個侍女說幾句話放在這海螺裡,就來誣陷竹瑩。”吉井道:“她那麼好的孩子,不會說這樣的話的。”

“您要是不信,請子醫署裡打雜的蚌女出門找和竹瑩交好的蝦女蟹女問一下。”珠珠道:“您自己躲在珊瑚叢裡聽,聽聽她們是怎麼說,怎麼講您,又怎麼講竹瑩的。”

吉井額髮上的蚌殼變得更黑了。

珠珠能想到的,她自然也能想到,只是珠珠這樣說出來,說明她手中的海螺作偽的可能『性』極小。

難道,竹瑩這丫頭真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了?

“師父,您可知道竹瑩是如何受傷的。”珠珠看向吉井,道:“我又為何不給她治傷。”

“你的事,我如何知道?”吉井冷淡的說道:“我又不是你肚中的蛔蟲,如何知道你怎麼想的。”

“竹瑩她心思不正。”珠珠緩緩說道:“她受傷,是因為她勾引三皇子未果,結果反受其害,傷了自己的內丹。”

“怎麼可能。”饒是吉井再猜忌竹瑩,可她還是忍不住替竹瑩辯護道:“你以為哪個都像你一樣,想著攀龍附鳳一步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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