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人聽順順這麼說,便不吱聲了。

王青原想過正常人的生活,可是她不看看,她有沒有過正常生活的機會。

這樣的家庭,哪有正常可言。

到了夜深人靜時,王青原照顧好受了重傷的母親,脫了鞋躺在自己的床上。

她看著黑漆漆的床頂,想起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

其實,在某個時候她幾乎忍不住要……

沒有用的,她打不過父親,而且女子以父為天,她怎麼能還手。

有這樣的想法就是大不敬。

她又想起那隻可怕的年獸……

它應該不會來了吧。

她想起自己和祖母母親坦白說的一切,沒人相信她說的。

是的,如果不是她自己親身經歷,她都不會相信有年獸的存在的。

再說年獸只有過年才出現,她們都以為自己是為貪玩找了個藉口。

不管怎樣,今天闖下了這樣大的禍,都是她的不對。

祖母給了她們一角碎銀子,夠她們用兩個月的了。

這段時間是茶忙時節,母親倒下了她不能倒。

王青原休息了一夜,她昨天也受了重傷,可是醒來時身上並沒有多麼疲憊難受。

可能是年紀小,身子恢復的快。

王青原沒做他想,很快又忙碌起來。

採茶養蠶做飯照顧母親……

這些事她都安排的井井有條,每天忙到天黑才睡覺。

日子雖忙碌卻踏實,而且母親一點一點的好起來了。

王青原想,等茶忙季節過去了,母親可以織布,而她可以做些零散的針線活。

只是她縫縫補補還行,繡花的手藝並不算好,還需母親多教導。

努力做活多攢些錢,這次的錢要勸母親藏下一些,不要全被爹拿走了。

王青原是這麼想的,而且張氏也答應了。

只是,隨著王誠再一次到來,在他的拳打腳踢下,王青原想,把錢藏下是根本不可能的。

“才這幾錢銀子,你們打發要飯的呢。”王誠猛地把張氏推到在地,趴在她身上就是打:“蘇莊今年收茶錢漲了,你們拿的銀子倒少了,糊弄鬼呢。”

今天王誠喝的酒格外多,王青原老遠的地方就能聞到他身上的酒味。

酒喝得多,下手也格外狠。

她顧不上當初和張氏的商量,跑到院子裡挖出了她們悄悄藏下的錢給王誠。

這些錢是藏不了了。

只是沒想到王誠還是不滿足,他看到銀子坐實了妻子還有女兒騙他的事實,下手更加狠了。

張氏調養了一個多月的身子,哪裡經得住王誠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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