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三章 金蘭有毒(十九)(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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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已經解釋過了嗎?”邵彥章道:“我已經聽明白了,也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了,你能這麼純粹的待采采為友,我很高興,她這個姐妹沒結交錯。”
“您您真的相信我?”姚思蘋不太肯定的看著邵彥章。
邵彥章微微點了點頭,道:“我相信我見到的,你的眼睛沒有在說謊。”
夜『色』中,少女的眸子清澈如水,感情真摯,那著急的神態和急於辯解的心情都不是裝的。
“我來姚府的確和你有一些關係,但也不全是因為你的關係。”
邵彥章回想起在賀軍山聚會完後,眾人散去,他獨坐在山腳樹下閉目小憩回想聚會時的情景時姚崇山求見的模樣。
一開始他只知道姚崇山是觀州知同,因他安家在觀州,觀州有哪些官員他大致是明白的。
但他不喜和這些官員往來,除了觀州知州他可能會礙於情面交際一下,其他官員他並不太想搭理。
姚崇山自報了官職,說了一堆客套話,然後就問候藍采采是否安好。
本來邵彥章還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家外甥女好不好和這個知同有什麼關係,結果姚崇山就說起自己的三女,他說自己三女姚思蘋和藍采采是好友,姚思蘋又備受祖父母喜愛,她有這樣一個名士親眷好友的事,也傳到祖宅中去。
只是姚思蘋祖父極愛邵彥章的畫,祖宅那邊來信,希望姚思蘋能向邵彥章求一幅畫作為他祖父的壽辰賀禮,姚思蘋想求畫卻礙於藍采采的關係不敢直言,她怕藍采采誤會她與她相交的目的,故此不肯求畫,但祖宅那邊又連著來了兩封信,是姚思蘋伯叔寄來的,說祖父對她求畫的事抱著甚高的期望,要她一定要做到。
自古情義兩難全,因為求畫的事,姚思蘋這些日子都不敢再去邵府,又因祖宅那邊『逼』得緊,竟然病倒了。
所以他特地來求見邵彥章,希望他能作一幅畫送去祖宅,這樣既能全了長輩的心願,又能解了姚思蘋的心結。
因為這事涉及到藍采采的好友所以邵彥章考慮了下。
然後姚崇山很識趣,他說他想請邵彥章來府飲宴作畫,除了作畫之外,順便想請邵彥章幫他賞鑑一下他收藏的一塊海天旭日硯,據說是前朝宗覺居士琢制的。
邵彥章對宗覺居士還是比較敬仰的,姚崇山話說的也不算含蓄,幾乎就是說他作完畫姚崇山會把硯臺饋贈他的意思。
邵彥章也的確想要宗覺居士的硯臺,於是他就允諾了。
順便給姚思蘋做個人情。
邵彥章把這事大致和姚思蘋說了下,然後道:“所以這次的事你不必太掛心,我來這兒也有所得。”
姚思蘋呆住了,她仰起頭愣愣的看著邵彥章。
邵彥章微微一笑,道:“怎麼,覺得我和你想得不一樣?”
“青山居士的確不太一樣。”姚思蘋喃喃說道:“可是聽了這樣的事,我依舊覺得您豁達脫俗,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我隨心所欲,所做是我所想。”邵彥章笑道:“他人如何想,其實我並不十分在意。”
姚思蘋呆呆的點了點頭,邵彥章覺得這個穿著淺黃『色』衣裙的少女有趣極了。
只是
邵彥章的目光落到了姚思蘋的手上,姚思蘋被他看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她的手像是碰到火一般,猛地鬆開邵彥章的衣袖並啊的一下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