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筠筠聽到這話幾不可見的抖了下,她隨即站起身望向陳鵬道:“林隱這賤婢固不能饒,可眼下當務之急,是該想如何對辛家交代此事啊。”

“辛小姐是和我一起出來的,林隱這賤婢也是我塑出來的”陳鵬臉『色』越發難看,他看向辛筠筠道:“這辛家怕是不能回了。”

“陳先生不能再做一個”

“不行。”陳鵬果斷的說道:“這事成不了。”

“那到時候辛老爺怪罪”

“你有所不知,這隨意做的泥人和仿著真人做的泥人,是有所不同的。”陳鵬沮喪的說道:“辛小姐已經死了,就算找到屍首,她的血也涼透了,做不出你這樣的泥人了。”

聽到這話,辛筠筠先是有些失落,隨即眼睛變亮了些。

但她還是哭喪著一張臉對陳鵬道:“先生,那我們該怎麼辦啊?”

陳鵬開始想他該如何向辛家交代這件事,辛筠筠則著重提醒他辛家小姐已死的事實。又時不時的說起辛老爺對辛小姐的寵愛,陳鵬越聽越怕。

“不能放那個林隱出越州。”辛筠筠道:“我已經讓人去捉她了,只是錢家的人我不太好動用,只派了兩個心腹暗中去做此事。”

“這事夫人不必費心。”陳鵬淡淡說道:“這賤婢是我做出來的,收她的法子我多得是。”

聽到這話,辛筠筠覺得渾身一涼,但她還是強忍住心慌,又對陳鵬道:“先生,抓到林姑娘後你作何打算?”

“辛家是不能回了。”陳鵬瞥了眼辛筠筠道:“你自己多保重。”

“還有一事要和先生說清楚。”辛筠筠咬了咬唇,道:“林隱那賤婢當時就反誣我是害死辛小姐的兇手,只怕她到時見了先生,又會拿這樣的話『迷』『惑』,我先和先生說明白。”

“林隱為何要害辛小姐?”陳鵬忽然想到這個問題,他有些狐疑的看著辛筠筠道:“她和辛小姐夫人你”

“真不是妾身。”辛筠筠一臉受傷的看著陳鵬道:“這話一直不敢和先生說,就是怕先生誤會。要是沒有辛小姐,哪有妾身,她就如同妾身親母,先生見過謀殺親母的人嗎?”

“那個林隱一直有些怨恨辛小姐。”辛筠筠道:“有時辛小姐對她發脾氣,她轉頭就向我們說她的不滿,可見積怨多時,只是一直在找機會報復。”

“謀害辛小姐估計是她蓄謀已久的事。”辛筠筠道:“辛小姐這次來越州都是臨時起意的,我何來害小姐之心,倒是林隱當時一直鼓動著辛小姐過來。”

“我懷疑她早就有了這樣的打算,要不是冥冥之中一切都有註定,讓妾身看到了這一幕,估計這賤人害了辛小姐還會把責任推到先生和妾身身上,讓我們做她的替罪羊。”

“此話怎說?”陳鵬皺眉看著辛筠筠。

“先生想,要是妾身今日未曾看到此幕,辛小姐在越州失蹤,辛老爺辛夫人最先會懷疑到誰?”

“你呀。”陳鵬理所當然的說道:“在你越州出的事,難不成他還會懷疑到我身上不成?”

辛筠筠聽到這話先是一怔,心裡恨得直咬牙,卻還是委屈的說道:“先生這麼說也沒錯,可是先生再想,妾身是誰做出來的,最容易受誰的擺佈?”

“如果說妾身是兇手,先生一點都不知情,辛老爺辛夫人會相信嗎?”辛筠筠道:“何況辛小姐此次是和先生同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