硃砂高高興興的回到了山上。

納蘭芬芬去見硃砂時,就見硃砂拿著兩個木頭人在那兒比劃著看。

一見到納蘭芬芬,硃砂趕緊把兩個木頭人藏起來,然後笑『吟』『吟』的走過去摟著納蘭芬芬。

十天之後,硃砂又找了藉口沒繼續唸書,偷溜下山去見苗金水。

納蘭芬芬也裝作不知道,有了黃先生給硃砂授課,硃砂每天要看書做功課,來纏她的時候少了很多。

硃砂和苗金水隔十天見面,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後,兩人改為一個月一見。

硃砂看起來開朗了很多。

苗金水和硃砂一個月見一次面,他除了哄硃砂之外,也從硃砂那兒知道了很多事。

他知道了,那個名字帶芬的青女,右眼角下的那顆痣是她的印記。

原來所有的青女,都不認得人,她們很難記住只見過幾次面的人的長相,所以她們在不同地方會有不同的痣作為標記,方便彼此記認。

他還知道了,原來青女到了六七月份的時候,要昏睡。

在六七月份,即使雪山始終冰雪覆蓋,可是這些青女還是抵制不了人間的熱氣,她們要昏睡才覺得舒服。

苗金水心裡隱隱有了一個念頭。

為了確定硃砂的說法,苗金水曾故意套話問他,他和他的芬姨會去哪兒。

硃砂說的含含糊糊,苗金水乾脆直接了當的說,說他想要見一見他的芬姨。

他說他從未見過青女,想見一見真正的青女是什麼樣子。

後來,他在約定的地方見到了硃砂和他身邊的那個女子。

那女子容顏未變,依舊是初見時的模樣。

是她了,就是她從他們手中買走了孩子。

苗金水聽硃砂說,這個名字帶芬的青女,比他見到的要美上好多倍,她只是改變了容貌才下山的。

青女長生不死,容顏不改。

苗金水心裡有了一個想法。

這一天又是苗金水和硃砂約定好相見的日子。

苗金水一見硃砂,就覺得他有心事。

和硃砂細聊之後,苗金水才知道,原來是硃砂的教書先生又換了。

“這次你芬姨又給你請一個啥樣的夫子來?”苗金水眯眼看著硃砂,笑道:“上上次的姓黃,上次的姓李,這次這個夫子姓什麼?”

“不知道。”硃砂嘟著嘴有些不滿意的說道:“芬姨說,她過兩天再去請,誰曉得她又再請來一個什麼樣的夫子過來。”

“不過,她請什麼樣的夫子都無所謂了。”硃砂皺著眉,道:“他們遲早都會走,他們不是嫌摘雲峰冷,就是嫌摘雲峰太清淨,他們都待不住的。”

苗金水過去安撫硃砂,硃砂卻一把抱住苗金水,依偎在他的懷裡道:“還是苗叔好,會一直陪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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