硃砂打了個寒顫,他低頭去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再看看苗金水穿的衣服,的確差了好多。

“為了一件衣服殺人,不會吧。”硃砂半信半疑的說道:“這些村民沒那麼壞。”

“真有人會做這毫子事。”苗金水輕嘆道:“就算他不殺你,剝掉你衣裳總可以吧。你那時昏倒在雪地上,真有人看著你的衣裳鞋啦,把你一身剝掉,你昏倒地上凍死都是有可能嗒。”

“你可曉得,你這一身子衣裳值多少錢哦。”苗金水伸出一隻手,道:“至少夠普通人家吃五六年嗒,這年頭,去哪兒遇這樣的好事哦。”

苗金水這話剛說完,魯六兒就朝苗金水這兒看過來了。

昨天苗金水執意要把這孩子帶回家。

魯六兒則提議把這孩子的衣服鞋子脫下,撿現成便宜就行。她說,如果這衣服上鑲綴的東西是真的,他們這五六年都不需要再考慮吃穿的問題了。

硃砂沒注意到魯六兒貪婪的目光,他想的則是昨晚自己生病昏『迷』時的情景,別說昨晚,就是現在,他整個人都覺得暈乎乎的。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了這戶人家的,如果當時遇到的是狠心腸的人,真把他衣裳全扒光了,他什麼也不知道。

想到這兒,硃砂心裡暗暗慶幸,好在他遇到的這一對夫妻。

他要報答他們。

“你一個小娃兒,會做毫子事。”苗金水指著硃砂手上的木像道:“你砍的了樹嗎?你會編蔑盤麼?你掙的了銅子兒哈?”

苗金水話音剛落,就看到硃砂一個勁的搖頭。

“你啥子都不會做,你庫來幹嘛子啊。”苗金水輕輕『摸』了『摸』硃砂的頭,道:“俺帶你庫家,真想庫來,等你能做事兒了再講。”

硃砂被苗金水說的心動,他本來就有些擔心納蘭芬芬生氣了,再聽苗金水說的外面的那些事兒,他一陣後怕。

苗金水裹緊了大襖子帶硃砂出門。

魯六兒看著苗金水帶著那個孩子出去,心裡鬆了一口氣。

可算送走這個掃帚星了。

苗金水帶著硃砂走到了他們初遇時的地方,他故意再次追問硃砂道:“娃兒,你家到底往哪個方向走?”

硃砂一邊往前走,一邊道:“不是和你說過了嗎?就在前面的雪山。”

“你個娃兒又『亂』哈拉講了。”苗金水笑道:“那雪山裡頭哪能住人毫,你又不是青女。難不成你是山裡頭的野獸成了形到村裡晃的?”

硃砂停下腳步,忽然異常嚴肅的看著苗金水,道:“我真的住在雪山裡面,那裡面專門有個洞『穴』給我住的,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冷。”

苗金水嘻嘻一笑,道:“那你那個芬姨哩,也專門有個給她住不成?這雪山是你們家嗒哈。”

“我芬姨就是青女。”硃砂說完這話有些後悔,他著急的捂住自己的嘴,卻見苗金水又發出大笑聲。

“這糊塗娃兒。”苗金水笑著『摸』著硃砂的頭道:“你芬姨是青女,你曉得青女是啥啊你就講你芬姨是青女,『亂』講話也沒個頭兒,到底是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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