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凌整張臉都黑了。

流言是王燦燦早就放出去了,至於那個秀才是誰,她故意不說。

一是增加懸念,因為通汶縣總共就二十多個秀才,又說了一定的條件,大家胡『亂』猜測反而能增加事件流傳度。

二是顧及到夏家小姐的名聲,她想,夏老爺可能打過紀凌的主意,夏小姐卻有可能一點都不知情。這年代女子尤其是大戶人家女子的閨譽是極其重要的,她不想無故害了夏家的小姐,所以沒把夏小姐和紀凌的事帶進去,省得連累一個好姑娘。

要是紀凌當時沒答應她回紀家養胎,她會繼續放訊息損害紀凌的名聲,『逼』到他妥協為止。

紀凌和陳氏答應了,她再去集市,是直接託人送了一封書信給夏小姐的。

她能識文斷字,紀凌根本不知道,因為,他根本不知曉她不是原來的王燦燦。

在書信裡,她把紀家的事和夏小姐說了,又嘲諷夏小姐欲當人繼母,頗有幾分飢不擇食的大家小姐做派。

這夏小姐倒是個正派人,沒過多久就送來書信和紀凌撇乾淨關係了。

“誰都行,就是這夏家小姐不行。”王燦燦無視咒罵她的陳氏,道:“當時就是夏氏勾的姑婆你起了休了我的心思,要是紀凌和她再續前緣,媳『婦』兒我意難平。”

“我是故意給她送東西的,讓她多起幾分心思。”王燦燦道:“沒想到夏小姐也是乾脆人,看來,夏小姐根本不怎麼重視紀凌嘛。”

“不然,哪會斷的這麼幹脆?”王燦燦嗤笑著看著紀凌,道:“沒用的東西,在夏家待了那麼久,一個深閨小姐的心都得不到。”

“還近水樓臺先得月,狗屁!”王燦燦說完,喝下陳氏給她在白家買來的豆腐花,起身道:“我有些疲了,先去睡了。”

說完這話,王燦燦又笑著看著陳氏,道:“姑婆,記得把碗洗了。我可比你好伺候,豆腐花都只喝本村的,可沒讓你趕早去隔壁村買。我這兒媳,還是孝順的。”

王燦燦美美的睡了一覺,在紀家的日子,過得美滋滋。

紀凌看王燦燦就不太順眼了,陳氏看王燦燦尤其不順眼。

紀凌因為王燦燦丟了活計,陳氏因為王燦燦丟了一個好兒媳。

“嗯,夏小姐看不上紀秀才,我也看不上。”王燦燦甜甜的笑著,看著紀凌道:“我以後是要另覓良人的,紀秀才也趕緊找好下一家吧。”

“放心,你再看上誰,我都不會給你添『亂』。”王燦燦道:“只有那夏家小姐不行。”

陳氏經常當著王燦燦的面咒罵她,罵的很難聽。

可是罵完之後,她還是要給王燦燦做飯。

她故意效仿著王燦燦的模樣,飯不是煮糊了,就是菜裡多放鹽。

“這是故意要『逼』我走啊。”王燦燦敲著碗對陳氏道:“姑婆,你是要我和紀凌和離,還是讓他休妻,記得我們之前談的條件。”

陳氏一想到這兒就覺得心裡憋屈,她又想,這夏家小姐和紀凌是不可能了,她問過紀凌,他說兩人是徹底沒戲了的。

那她那麼忍著王燦燦幹嘛?

陳氏對王燦燦的態度越來越差,到後來,飯都只做自己和紀凌兩人份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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