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小荷花見到他的時候笑的更甜一些,有時候在後臺陪他聊得時間也比別人要長一些。

時間久了,段芝達就和小荷花勾搭上了。

雖然小荷花沒有明確表示自己是段芝達的人,但是段芝達捧她是眾人都看在眼裡的。沒有人會自討沒趣,和段芝達爭風吃醋。

只是這幾日,段芝達都沒有來聽戲了。

小荷花讓人送戲票給段芝達手下的人,說是最近她有一出新戲紅梅閣,希望段芝達能來捧場。

美人都把戲票送上門了,段芝達怎麼能不去呢?

只是戲散後,換了衣服的小荷花來到段芝達身邊,道:“段二少最近很忙啊,荷花在這兒等,都等不來二少賞臉。可是最近又看上了新人兒,所以不想再理看荷花這張舊臉了。”

段芝達見小荷花一臉幽怨的樣子,心中頓時不忍。這還是小荷花第一次對他撒嬌啊。

段芝達只推說最近很忙,作為賠罪,他要請小荷花去吃飯。

推杯換盞,酒至半酣時,段芝達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心事。

小荷花避開段芝達『摸』她臉的手,用手握住段芝達的手,認真的問道:“二少最近就是因為喬小公子的事兒煩?”

“是啊。”提到喬庚明,段芝達臉『色』變得陰鬱,他道:“喬家這個新夫人,就不應該進門。”

看著段芝達陰冷的表情,小荷花心中一顫。

段芝達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再去看小荷花,只見她依舊笑顏如花,似是沒聽懂自己的意思般。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小荷花笑道:“二少,荷花只是個唱戲的,見識淺薄的很,所以只能用自己的淺見說一說這事。”

“現在想來,喬小公子到段公館來,反而是好事。”

段芝達看向小荷花,讓她繼續說下去。

“喬小公子受了委屈,知道找孃家的人幫忙,說明他知道哪個是他親生孃親,哪個對他好對他不好,他都知曉的一清二楚。”

“以前荷花是在西貴唱戲的,認識一戶人家的少爺。”

“那少爺家在西貴也算是顯赫之家,他是原配所出之子,可是後來家裡的產業幾乎都讓繼室所出的孩子瓜分光了。”

“可憐那大公子最後才看清他那繼母的真面目,之前他一直把後孃當親孃,把異母所出的兄弟當自己嫡親兄弟,這才可憐啊。”

段芝達飲盡杯中的酒,看向小荷花道:“你說的是陳家大少爺。”

小荷花點了點頭,道:“就是他們家,二少爺聽說這事了。現在喬小少爺和你們親近,不如多和小少爺說些這類的事情,防範於未然。”

段芝達仔細琢磨了下,覺得小荷花說的有道理,卻還是說道:“我心裡還不是個滋味。這喬兆祺有了新婆娘就不念舊情分了,兒子丟在我們家都不接回去。”

“要不是當時我們段家幫著他們,他老子能安穩吃下西貴這地盤,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小荷花急忙捂住了段芝達的嘴,哀求道:“我的二少唉,您家大業大口無遮攔沒事,小荷花還想留著這條小命多活些日子呢。”

“怕什麼?”段芝達不在乎的說道:“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在家說這話我老子要打我,出來還不能說了啊。這裡只有你和我,又沒有人聽到。”

“那喬小公子還在段家?”小荷花眸光閃爍,看向牆側的畫,問道:“段老爺沒打算把他送回去?”

段芝達煩悶的說道:“老頭子說不送,那就不送,喬公館的人假模假樣的來接,送回去也沒什麼意思。”

“反正喬兆祺這些日子都不在南貴,等他回來了把這事說清楚了,明兒才能給他們送過去。”

小荷花留意到段芝達說的話,原來喬兆祺已經不在南貴了。

段芝達喝了幾杯悶酒,小荷花忽然依偎到段芝達懷裡,道:“二少,小荷花有一事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