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因,結什麼樣的果,潘秀秀想,這世上真有因果報應一說吧。

因為潘家的事,紀弘生辰的時候潘秀秀沒去看他,是紀夫人給紀弘送的吃的和衣物。

紀夫人回來時給潘秀秀帶回來一個訊息,說這段時間他們都不要再去探望紀弘了,再過兩個月紀弘就學成回來了。

紀弘在永州的名氣遠沒有上一世大,他的畫過於清幽冷峻,喜歡的人格外喜歡,但受眾遠沒有上一世廣。

最重要的是,紀弘送到紀家書齋的畫數量不多,還沒有他去終明寺之前作的畫多。

和紀弘有大半年未曾相見,再見到時,潘秀秀都覺得有些認不出來這個人了。

紀弘變了,他的『性』子變得更加的冷清。

以前的紀弘很愛笑,言談舉止也不受拘束,給人輕鬆舒服的感覺。

去了終明寺後,紀弘就變得越來越老成,有時候看到他老神定定的坐在那兒,潘秀秀彷彿看到一個老僧。

紀弘也快十五歲了,他回來之後,紀夫人就有一種想法。

她把潘秀秀叫到她房裡,關上門之後和她小聲說了一些話。

潘秀秀其實已經猜到紀夫人要說什麼了,但她心裡總覺得怪怪的。

紀弘是她看著長大的,兩個人在一起做那種事,她心裡有一道檻兒。

只是,這一世周小姐和紀弘應該是無緣了。再找和紀弘年紀相仿的女子,只怕他也不會喜歡上。

要是以前的紀弘,潘秀秀還會放心的等他的緣分。那時的紀弘談笑自若,讓人一見就容易心生好感。

現在的他,太冷清了,姑娘不喜歡他,估計他也不喜歡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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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秀秀打定主意,乾脆她老牛吃嫩草算了。

要是紀弘對她有那個心思,她就直接上,反正靈魂不是她的。

要是紀弘不喜歡她,那到時候再說。

那一晚紀弘的確進了她的房,只是他坐在那兒畫了一夜的畫。

他也不冷落潘秀秀,喊她過來給他磨墨,然後讓她在一旁看著他畫。

畫到半夜時,潘秀秀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紀弘這畫只畫了一半,這一夜只怕要這樣過去了。

“秀姐可不能睡。”紀弘笑著畫著山上的松柏道:“娘可說了,這一夜要你一直陪著我。”

看著燈下含笑看著她的少年,潘秀秀終於找回幾分未入終明寺前紀弘的模樣。

紀弘見她看著自己出神,也不去打擾,只是靜心去畫自己的畫。

第二天一早,紀夫人著急的問潘秀秀昨晚怎麼樣。

潘秀秀只能如實回答。

紀夫人很著急,但她知道有些事不能『操』之過急。

她慢慢的給紀弘說道理,和潘秀秀說方法,一個月後又讓潘秀秀去了紀弘房裡。

然後,潘秀秀又看紀弘畫了一夜的畫。

這一次畫的是終明山終明寺圖,還有幾個清掃的僧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紀弘畫完之後,指著其中一個略壯的正指揮別人掃地的僧人,對強打著精神看的潘秀秀道:“這是我師父,你總說不敢看他,現在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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