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謝長松在縣城的職位是比以前越來越高了,就是林古村的人,也不是隨便能容易見到的。

主要謝長松經常去外地不是出差,就是學習。

“大伯孃,我想你真的搞錯了。上次的時候,我就說過,只幫你們一次。現在,再來還一下帶兩條件,你真以為我乾爸是大官,想要什麼就能馬上幫你實現嗎?這並不是錢就可以解決的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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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夠異想天開的,三堂哥三中都還沒有畢業,就找著今年徵兵入伍的名額了。路清河可是記得三堂哥說如果考不上大學,就直接來新路電腦學校學電腦的。謝五妹這個名額,可能就是給別人的。

至於給誰,路清河還真不知道。

但是路清河敢肯定,謝五妹拿到手的入伍名額,一定能賺上一大筆。

謝五妹和李愛玲一樣,都是精於算計的人;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此時小夢,從廚房已經倒了一杯水出來,送到謝五妹手裡:“大伯孃,你幹什麼,小四腳可是受傷了,趕緊離她遠些。”

剛才路清河說的話讓謝五妹有些激動,忍不住就抓住了路清河的手,想求著路清河幫忙,又有些拉不下臉面。她想著,徵兵入伍的名額拿不到無所謂,反正她也只是答應孃家那邊說試一試。

可是對於大兒子,明年就要退伍回來,工作的事,她一定要成。

“小夢,我沒有欺負清河。就是有點....清河,就算不看在我們的面子上,你也得看在你大哥,還有你爺爺奶奶的面子上,幫上一把呀。你大哥能在縣城上班,有那樣的好工作,你們這些做妹妹的,也沾光不是?

再說了,有人欺負你們五姐妹,找你大哥二哥他們,不得幫你們報復回來呀?遠的不說,我就說近的吧,前段時間你三姐在縣城被人搶錢,還不都是我家老三幫忙的嗎?你們家沒兒子,若不是這些當堂哥的罩著,哪能不被欺負的?”

謝五妹一句一句的例句子,不小心就把兒子讓他保密的事,給說了出來。

“什麼?被搶錢?我三姐?什麼時候的事,我們怎麼不知道?”小夢驚訝的問道。

路清河也沒有聽三姐說起過這件事,三姐和三堂哥,一個在縣一中,一個在縣三中,且兩個學校之間一個處南,一個處北。隔開半個小時的公交車距離,還能搶到一塊去?

“大伯孃,你話可不能亂說。我三姐,現在高考在即,天天都在住校的。不住校也會到我乾爸家,縣城什麼時候這麼亂,還能被搶劫?”路清河懷疑有之,卻也知道,近兩年,確實從廣東那邊開始興起了飛.車.黨。

開著摩托車,專搶那種對自己財務保護意識不強的;或者是把包包揹著呀,提著的,單獨與單身的女性,當然男性也有。就算你跑步再快,也追不上摩托車呀。縣城離廣東太近,廣東流行什麼,縣城都會很快就跟上腳步。

這種搶劫的方法也不例外,只能說小縣城找人比廣東那種大城市好找。

“真的,我也是聽老三就那麼提了一句。清河,大伯孃算求你了好不好?幫幫你大堂哥吧。去年,他休假回來過年,給他講了個親事,結果別人一定要讓他在縣城買房子。還說沒房子也可以,至少得有個穩定的工作吧?你大哥很喜歡那個女的,為了你大哥的終身大事,你就跟你乾爸說說好不好?

我和你大伯都打聽過了,縣城裡很多事業單位裡的工作都是從內部招聘的。清河,錢真的不是問題,主要就是能讓你大哥分到個工作就好。真的,這次提什麼要求我們都願意答應你,只要你能幫大哥拿到工作就行。”

謝五妹見路清河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臉上說著話,眼淚不知不覺就掉下來了,那動作,那神情,就像路清河不幫她,簡直就是犯.罪。

“大伯孃,大堂哥的事,小四做不了主,也幫不了忙,你去找我爸媽商量吧,小四要換藥了,你回去吧。”小夢就特別看不慣大伯孃這般做為,在林古村那麼強勢,動不動就跟人吵架,爭論;爭不過就與人動手也是常事。

這會子到小四這裡來裝可憐,還真像那麼回事。

不過,她才不會像小四那麼笨,被大伯孃騙到。正好,小四也沒有反對自己的話,小夢便扶著小四進了房裡,又出來送客:“大伯孃,你別總想利用小四和她乾爸的關係來,撈好處。就算再好的關係,要求多了,也就淡了。

有些事就是我這個才八歲的孩子都知道,不可有一後再而三。要是鐵飯碗那麼好拿的話,哪裡還輪得到你們?”小夢其實不懂,但是她剛才站在一旁,偷偷的聽了不少。

她並不笨,多少聽得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