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肖扁了扁嘴把臉偏到一邊去。

“剛才看的是今天酒會上的一些地產企業的機密資料。很重要。”今天的酒會也有外地的地產商過來參加,因為之前並沒有公佈名單,所以有些情況白岸洲也是剛才才瞭解清楚。

“我知道肯定比我重要。”雲肖的神情很委屈。

白岸洲頗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嘆完了又忍耐不住地偏過腦袋對準雲肖的兩片薄嘴唇吻了又吻親了又親,完全地放鬆了身體重量,將人壓得嚴絲合縫,嘴巴在吻與吻的間隙裡含糊地哄著:“體諒一下,別生氣了好不好……小乖乖我很想你……你這兩天有沒有想我啊?”

“……當然想啊。”雲肖有些氣喘地在小爸嘴裡回話,舌頭被咬得都有些疼了。小爸好重啊,壓得他好舒服,“可是我回來你都不去接我。”

“正好是高管會議,實在走不開。”白岸洲耐心解釋,用大手撫摸雲肖的額頭,臉蛋,親他耳朵。把人抱起來抱到自己身上來摟著。

“剛才我進來你都沒看我。”雲肖繼續控訴,用食指戳他腦門。

“眼睛沒看,可是心裡一直在看。”白岸洲頂著雲肖的鼻尖,深沉的目光直直盯著雲肖的眼睛看,“差點連資料都看不進去了。”

“真的嗎?”雲肖剛才趴著怎麼一點心靈感應都沒有,“我怎麼一點都沒感覺到。”

“你感覺不到嗎?”白岸洲從鼻管裡輕笑出聲,一翻身又將人壓到身下,下面更是貼得緊緊的。

雲肖感覺到了,有點傲嬌地小小聲,“誰要感覺這個了。”剛咬住了嘴唇,就被小爸用力將那兩片薄軟整個吃進了嘴裡。

下面酒會已經開始了,床上白岸洲將雲肖的衣服全扒了。

金助理來敲門的時候,白岸洲根本沒有空理。等到半個小時以後,實在是時間超過了,金助理盡職盡責地又電話來催一遍。白岸洲抱著雲肖從地毯上起來,去夠床頭的電話。雲肖掙扎著伸手先一步把電話拿在了手裡,持寵而嬌地要求:“我來接。”

“好。”白岸洲笑著立即就答應了,聲音頗為寵溺。

“喂?”雲肖聲音沙啞,還有點氣喘吁吁地。

那頭的金助理顯然有點沒想到,嘴裡稍微就磕絆了一下,“呃……酒會已經開始了,好多人在到處找老闆了。”

“知道了,我十分鐘之內唔……”白岸洲沒說完,嘴巴立即讓一隻汗溼的手掌捂住了。

雲肖捂緊小爸,將手機擱在耳邊,終於說出那句:“好的,我會代為轉達的。”

這頭的金助理掛了電話,在心裡已經艾瑪了十幾遍,這什麼情況啊,看來他的一本正經冷若冰山的老闆已經被這個雲肖迷成了暈頭轉向了。這種一邊xx一邊接電話的事情都可以有了。

雲肖全身泛紅,白岸洲讓他洗完澡再下來。八點的時候,雲肖收拾完畢,肚子也已經餓得不行不行的了。心情愉快地哼著自己的歌,乘著電梯下樓找小爸去了。

酒會在十樓的宴會廳,電梯從二十二樓行到二十樓的時候停了。上來一個高大的中年男人。雲肖不認識,卻沒想到對方會主動找他說話。

“怎麼看你有點眼熟?”男人說話的時候抬了抬手腕,動作優雅地摸了摸鑽石袖釦。

“呃……”雲肖轉臉看他,有點遲疑,“我是長海的藝人。”

“怪不得。”男人笑笑,和藹可親地問:“出唱片了嗎?”

雲肖搖搖頭,被他笑得一臉茫然。這人看樣子像個成功商人,問他這個幹嗎?莫名其妙,又不認識的嘍。

“就是剛入行的?”

“嗯,一年了。”

說完,雲肖眼看著電梯到了,趕緊衝他一點頭快步走了出去。和這人呆一起挺有壓迫感的,他笑地他眼皮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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