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洲洲和小白(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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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岸洲往雲肖身邊這麼一坐,話題的中心自然就也就跟著轉了過來,轉到了今天請客的小嫂子身上。從雲肖的新發型聊到了sky,全球時尚,最後又聊到了度假勝地。馬上就要到年底了,忙完這一段各人都有長假,楊正源問白岸洲今年的假要怎麼過。每到假期,兄弟幾個基本都是集體行動的,大家商議出一個方案,一起出去玩幾天。越野,出海,或者單純得就找個風景如畫的地方度個假,打打牌,散散步,曬曬太陽,悠閒幾日。
白岸洲這次的回答意外地有點含糊:“不急,到時候再看吧。”
龐泊生和方戰欽倒是立即就領會了他這句話的意思。方戰欽自身就是娛樂圈的老闆,而龐泊生是因為身邊有個段宸。娛樂明星是沒有周末的,也沒有什麼假期。沒通告,沒電影廣告拍就休息,有任務的時候從來都是連著工作。
白岸洲話剛落音,那邊向清笑著把話接過去了,稱想去佛羅倫薩度假或者去瑞士滑雪也行。楊正源立即響應了,稱滑雪是個好主意,他都好幾年沒認真玩過了。兩個人立馬熱火朝天地討論起哪個地方的滑雪場好,又把舊年大家一起在札幌時候初學滑雪的糗事拿出來說了,每個人都有份,特別白岸洲當時技術超爛,接連撞倒了幾個安全員,摔得兩腳朝天,說得幾個人全都是哈哈大笑起來。連白岸洲也是忍俊不禁,十幾年前的事情彷彿就在眼前,想想那時候年少青澀,在向清面前出了大糗,百般不好意思,現在想來,往事忽忽,斗轉星移,眼見著自己已經奔三,真是讓人不想感嘆都難。
白岸洲心裡正生出幾絲感慨,手上忽然被雲肖用勁掐了一下。他眼帶笑意轉臉問他:“年底忙嗎?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我也很想去滑雪。”笑什麼笑?看他們笑得那麼開心,雲肖有點醋,小爸年輕時候的事他一無所知,“我到二月份情人節往後工作才會多起來呢。”
“好啊。那就帶你去滑雪。”
白岸洲的聲音大不,但是有些人自然留心仔細聽著呢。向清的笑聲立即就以不易擦覺的速度暗淡下去了。原來剛才他說到時候看,看的是雲肖的時間安排。
白岸洲:“清清的提議,我們兩同意。”白岸洲說完,雲肖就把他手扣住了,手指從他指縫裡□□去,十指緊扣。小爸的口氣,他們可是一對哦。嘻嘻,要不是有人,雲肖真恨不得跳起來親他。
方戰欽:“我沒有問題。”
楊正源:“我贊成。”
輪到龐泊生的時候,他也是問過了段宸年底的工作安排才回的話:“我們兩沒問題啊。”又是一對的,雲肖這會看段宸也順眼一點了。半天他都是帶著笑容的面具坐在那裡吃吃吃的。龐泊生倒是這幾個人裡面,難得會照顧人的一個,看著段宸,不准他多喝酒。說他“酒品差,喝多了要發酒瘋。”
這時候提議滑雪的向清反倒興趣缺缺起來,沒了剛才的那股興奮的勁頭。
服務員上燕窩,很小的一盅。雲肖幾口吃完了,覺得挺好吃,伸手又想去拿白岸洲的來吃。白岸洲看也沒看,一邊和方戰欽講話,一邊把手邊的推過去給他。兩個人也不是多親密的樣子,就是自自然然的,讓人一看就知是一對。如果雲肖是那種輕狂的人,向清倒心裡能舒坦些。可惜他年紀輕輕,卻很能知道進退。想來他肯定是明白自己的意圖的,卻很沉得住,談笑自如,至於當著人面跟白岸洲撒嬌使性子了這些就更是想都別想了,表面功夫了得,不愧是混娛樂圈的。
實際上桌上還有一個別有心腸的,是更讓人看不出心思的段宸。白岸洲對雲肖的一舉一動他也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了。白岸洲今天笑得很開心,真真是難得。笑是因為很久沒聚在一起的向清,但是心確確實實顯而易見是在雲肖身上。
龐泊生去洗手間,段宸乘機把杯子裡的紅酒喝光了。方大老闆問他電影拍到哪兒了。段宸頗敷衍地回了話,有點懶得理他。不錯,他是自己老闆,那又怎麼樣,現在他還是他弟弟的男朋友呢。方戰欽的性子,就算不痛快,也不會真拿他怎麼樣。因為段宸知道的,在方戰欽眼裡,他這種角色是沒辦法和龐泊生比的,他不可能為了他和自己弟弟有罅隙。這就是為什麼,當初龐泊生張嘴了,他立馬就把他讓出來的原因。頂多他讓人把劇本改改,讓自己冬天加拍個落水的戲凍成個全身發抖吃點皮肉之苦,這種事他以前倒是幹過。
段宸喝完還要倒,楊正源眼明手快地把他面前的酒瓶拿走了,自己倒了一杯,倒完就擱在方戰欽面前了。龐泊生既然不讓他喝,少不得他要幫著自家哥哥看著一點。
後面,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又討論了滑雪的地點,去日本還是瑞士還是阿爾卑斯山。三言兩語的,這件事就算是徹底定下來了。
吃完飯,問題又來了,來的時候向清是坐白岸洲的車來的,這時候要怎麼回白家老宅。雲肖的車也已經被助理開回家去了。楊正源正要自告奮勇呢,向清已經先一步開口了:“岸洲,你總是到家就走,就算回家吃飯也不在家裡睡。阿姨都跟我抱怨了。待會送我回去正好可以陪阿姨喝杯茶,我下午剛去挑的上好的香片。雲肖也一起來嘛!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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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清以為雲肖這種同性戀人的身份必然是有些怕見包坤華的。雲肖也知道她的心思,才不肯示弱,且那是白家,她也只是客人,暫住而已,卻主人姿態邀他實在讓人不舒服,於是微笑著答應說好,“我們現在住在星河宮,離我的公司比較近,是方便我上班。洲洲回家都是為了陪我。”哼,你叫他岸洲,我就叫他洲洲。說完又轉身問白岸洲:“你聽到沒有,要不然以後就多在家陪陪伯母吧。”
身後兩步遠的地方走著的幾人在聽到“洲洲”的時候早已經憋不住笑起來。
“戰哥,你記不記得以前大哥還有個更好笑的名字?叫什麼來著?”楊正源笑著問方戰欽。方戰欽沒回話,雙手插兜走在後面的龐泊生倒是慢悠悠地把話接上了:“裝,你再裝,當時就是你告訴我們兩的,笑得都岔氣了,說大哥被人給起了一個狗名字叫小白。”
方戰欽首先忍不住笑出來。小白他是聽一次笑一次。
白岸洲回身就給了楊正源後腦勺一下。
“哎呦!怎麼懶在我頭上了?名字是雲肖起的,話是有文那小子傳出來的。我冤枉啊。”楊正源說著上去一步從後面勒住了雲肖的脖子,把他偷笑的臉扳過來給大哥二哥三哥看:“看看,我被冤枉,正主在這偷著樂呢。可惡不可惡?”說著,更用勁要勒他。雲肖個子小,哪裡是他的對手,立即挺腰叫起來,“小白!小白!救我!”
噗哈哈——
一幫子人全瘋笑。白岸洲不但不救他,還上來捏他的嘴,楊正源乘機戳他腰眼上的癢癢肉。兄弟兩個聯手把個小云肖治得哭爹喊孃的認錯喊饒命。幾個大男人在地下停車場裡笑成一團。當然除了唯一的女性向清。她漸漸地感覺到了,白岸洲和雲肖雖然只是剛剛才在一起,但是感情卻意外地好。
到了上車的時候,問題又來了。就一個副駕駛,誰坐?
雲肖主動拉開了後座的門,作勢要坐進去:“清清姐,你坐前面吧。”連白岸洲都有點沒想到,哭包子這麼大方了。在他的事情上,哭包子絕對是個世界上最小心眼的小氣鬼。